是政敌朱常洛和其子孙。这福王哪里敢留把柄与他? 他自然是如同一头肥猪一般,被大明王朝圈养这福王府里三十余载。 福王对很多事情不敢想、不能想,也不愿想。他在王府之中,每日不过吃喝玩乐诸事。 经历少了,这时间自然过的飞快,可是心智和经验却依旧停留在当初十五岁就藩之时。 当吕维祺告诉他洛阳城陷落,王府外面来了一群悍匪的时候。出于对官员天然的反感心里,他第一反应就是:这些狗官无事不登三宝殿,又来糊弄与我。 我大明海晏河清,一团和气,哪里有什么饥民悍匪呢?不过是欺我是圈养的藩王罢了。定是想在戏弄我完之后,再说与他人作笑谈,真是可恶! 可怜这福王朱常洵哪里知晓,在这短短三十余载之间。他的父亲及兄弟侄子,乃至整个朱氏王室及天下官僚士绅,早已经把这大明的底子掏的干干净净了。 大明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大明,自然他福王也不是当年那个福王了。 前南京兵部尚书吕维祺闻言不由又惊又怒,他怎料福王竟然是这个态度。 他刚刚得到河南总兵王绍禹的汇报:王府不足恃,福王不足守,若无金银财货激励士气,我恐怕福王府颠覆就在顷刻之间! 吕维祺如何不知一旦王府被贼人攻下,是如何下场?他连忙苦口婆心的规劝道:“唇亡则齿寒,一旦士卒有变,我等皆为砧板上的鱼肉矣。王爷若是不信,且听一听外面的刀剑厮杀声和刚才的火药爆炸声!” 福王朱常洵见他急了,自度识破了对方的计谋,愈发得意道:“本王虽然困在这王府已久,好歹也是从外面进来的。逢年过节,放个爆竹烟火;庙会赶集,表演个节目杂技也是有的,不足挂齿,不足挂齿!” 吕维祺闻言如同当头被泼下来一盆凉水,气得浑身发抖,却也是虽有好言也难劝该死的鬼! 这边吕维祺劝说福王失败,那边赵鲤子带领义军和已经把当面官兵打的节节败退了。 这些卫所兵装备差,士气低落,初开始被总兵王绍禹和兵备副使王胤昌鼓动起来,还有几分战斗力。 只是时间一久,不但没有把当面贼人逼退,反倒自己这边伤亡惨重,这些士卒便起了其他心思。 打仗这种事情,关键时候就是靠的一股勇气。这边官兵没了必死之心,立刻便被赵鲤子带着义军打的节节败退。 那河南总兵王绍禹一看事情不好,便心生退意。他拉着兵备副使王胤昌道:“兵非兵,将非将,王非王,我们又能做什么呢?” 兵备副使王胤昌回复道:“除了尽力而为,又能怎么样呢?”言毕,王胤昌便披挂上了铠甲,带领十多个士卒冲了上去。 赵鲤子与官兵激战多时,也不由气喘吁吁。正好看到有个军官模样的人冲了上来,他只好深吸一口气,又冲了上去,对上此人。 兵备副使王胤昌也是习武之人,他刚和赵鲤子一交手,就发现对手滑不溜手,不是个好对付的主。 赵鲤子虽然曾经被陈长梃评价为中人之资,那是他以自己为标准而言。其实赵鲤子出生在黄河岸边,自幼畅游于河中,练就一身好水性。 这游泳最锻炼人的协调性,需要手臂、胸部、腰腹、臀部、腿部肌肉同时用力,和枪术中的整劲最为相似。 那赵鲤子得授枪术以后,日夜习练,枪法一日千里。到如今,他也算得上一名枪法好手。 两人刚交手两回合,赵鲤子寻了机会转身就走。那兵备副使王胤昌急忙追来,不曾想赵鲤子转身一枪砸下。 王胤昌双手举枪便拦,结果没想到两枪相交,赵鲤子那枪没有砸实,反倒往前一钻正钻进王胤昌胸口。 王胤昌虽然贵为兵备副使,其实铠甲质量并不是特别良好。赵鲤子这一枪有使上了全身力气,一下子便滑到铠甲缝隙扎了进去,正中王胤昌心脏。 兵备副使王胤昌顿时瞪圆了眼睛,死死地盯着赵鲤子。他似乎不敢相信这长枪本来是砸了下来,怎么就拦不住,反倒刺了进来? 赵鲤子把枪一拽,那兵备副使王胤昌的心头血“噗”的一下溅了出来。他一口气上不来,便软倒在地上。 赵鲤子也不去看他,只是高呼道:“敌将已死,还不速速投降?”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