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奇怪地问道:“你们这是要作甚去?” “托我哥哥的福,舜王给我俩一个好差事,让我们帮忙去宜阳、永宁募兵,若是做得好,说不定还能领一司人马呢!”卢象晋和卢象观笑嘻嘻道。 “领人马?领什么人马!”卢老夫人不由怒道,“有那闲心,还不赶快给老娘娶几房婆娘,养几个小子是正经!” 自家大儿子卢象升已经够让她闹心了,结果二子和三子亦不让人省心。 卢象晋和卢象观正意气风发,哪里有闲心理她?只是推说舜王指使,没有办法。 卢老夫人没辙,只好求到李三娘那里。李三娘推脱不过,只好向张顺一说。 张顺不由笑道:“只是去招募些人马,值得什么?你就告诉她,若是她真不想让卢象晋、卢象观领兵,回头办完事儿,留在我左右做个文书也不是不行。” 卢老夫人这才放下心来,只是生怕张顺坑她,又央求张顺要给“远征”在外的卢象升送一封家信。 张顺正求之不得,连忙一口应了。 等到他们四人分别写完,用泥封封上,张顺便拿着书信来拜访这卢象升来了。 “不可能,这不可能!”卢象升简直不敢置信,素来以忠义教导自己的母亲,如今自己先做了“贰臣”。 张顺也没有想到,卢象升家眷卢老夫人、卢夫人和两兄弟一共写了四份书信,却只字未提卢象升“投降”之事。 不过他仔细一想,这事儿倒也在情理之中。 身为明臣“降贼”,无论如何说出去也不是光彩之事。 他不由笑道:“卢将军有所不知,我派人前去请老夫人的时候,就赚她说卢将军已经投靠福王,如今正任我义军征北将军,讨饭明逆,是以前来!” “你这个阴险狡诈的小人!”卢象升闻言目眦尽裂,几欲噬人。 他万万没想到,“顺贼”如此奸诈,不来劝降与他,反倒先“诈降”了自己的家眷。 张顺闻言并不生气,反倒好声劝说道:“刘伯温本是元臣,逼不得已归顺明太祖,爵至诚意伯;尉迟敬德原是隋臣,先降刘武周,后降唐太宗,名列凌烟阁。” “此二者皆易其主,而天下颂之!何也?元顺帝失德,天下共逐之;隋炀帝无道,天下共反之。此二者皆纣桀之流也,天下厌之!” “故而忠臣顾念昏主,是谓为虎作伥;能臣忠于暴君,是谓助纣为虐!” “我固知二位贤且忠矣,不敢轻言招揽之意。所以,我亲自选拔亲信之士,不远千里,延请两位家眷出仕福王,以企能动二位之心。” “夫福王者,亦是神宗之血脉,国家之嫡长也。神宗既薨,嫡长当为天子!” “何以庶长光宗继位,而嫡长就藩也?此乃朝中衮衮诸公因私废公,所以当有今日之祸耳!” “两位皆是天下大才,若能随我一道秉持天下大义,匡扶天下安危,效法成祖皇帝,定然能开万世基业,百代太平!” 妮玛,好话歹话全让你说完了! 卢象升不由冷笑一声,反问道:“既然如此,若义军北取京师,舜王能还政于福王乎?” 你说的比唱的都好听,当我是三生两岁孩童不是? “咳咳……咳咳!”五省总督洪承畴闻言,连忙不停的咳嗽起来,好像突然感染了风寒一般。 老卢啊,差不多得了。到时候,舜王来一句“吾不过效法昔日明太祖、小明王之故智而已”,你有如何应答? 这事儿不怪咱,要怪只能怪老朱家确实不地道。 前有小明王溺死瓜洲,后有明成祖“靖难之役”。 自家尚且满身都是破绽,又让我等如何说起? 果然,张顺笑道:“卢将军多虑了,福王乃神宗嫡子,何当登基大位。顺又何德何能,如何不肯还政与他?”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