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往日很少直接上战场。 他只是依照训练不要命的拼杀而已,看似厉害,其实应付不了复杂的形势,故而被作战经验老到的义军觑了虚实。 “变阵!”苏鹏精神一振,连忙下令道。 顿时义军也纷纷放平长枪和官兵对刺起来,而趁此间隙,有十余人身披铁甲,手持刀盾,就在地上翻滚着冲杀过去。 步兵用长枪一丈四,攻击范围有三四米远,哪里那么容易滚过去? 顿时官兵纷纷下地下刺去,不少人便被刺中了。运气好的用盾牌和铠甲护住了身体,运气不好的被顺着铠甲缝钉死在地上。 好在也有三五个人侥幸滚到官兵脚下,就用腰刀扫那官兵的小腿。 大多数官兵小腿和脚没有什么防护,当场就被砍翻了七八人。 “快冲上去!”苏鹏一看,不由大喜。 对面果然是个雏儿,此时不杀更待何时? 顿时上下夹击,打的当面官兵手忙脚乱,不多时就乱了章法。 被义军连番斩杀十余人以后,便一哄而散了。 且说城上进展神速,城下“蝎子块”拓养坤也喜不自胜。 他连忙下令道:“再挑选五百人,准备登城接应苏鹏。” “是,末将领命!”不多时平凉城东门大开,义军之中分出来五百人趁机冲了进去。 “平凉下矣!”拓养坤不由兴奋的以拳捶掌道。 莫道拓养坤如此,其人义军也兴奋不已,纷纷走出营地,随时准备冲入城内抢夺粮食财货和女人。 正当这时,突然有一小队骑兵从平凉城北侧绕了出来,直奔拓养坤中军而来。 而其后亦有一二百骑,紧追不舍,颇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之态。 “列阵!”拓养坤眉头一皱,这是什么情况? “蝎子块,快走,官兵来了!”不多时那骑兵近前,一个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 “混天星?”拓养坤闻言一愣,随即脸色大变道,“你特么没有按照约定诈城!” 你道怎地? 原来当初“混天星”惠登相往平凉城投递伪造的文书的时候,初始韩王朱谊漶和平凉知府等人也将信将疑,只是早早戒备了,谨防义军诈城。 结果没想到警戒士卒发现官兵追杀义军的动向,赶快汇报于城中。 城内韩王朱谊漶和平凉知府这才“恍然大悟”“援军一到”,便连忙准备接应人马,协助官兵绞杀溃败的“混天星”惠登相部。 只是这样一来,其他地方的防御便空虚了,倒让苏鹏逃了个便宜。 只是这便宜倒也不是那么好讨,说不得反变成催命符了。 “我外甥苏鹏还在城里!”“蝎子块”拓养坤不由怒喝道。 “当年咱们造反的时候,你亲娘不也在城里?”惠登相不由冷笑道。 都是千年的狐狸,万年的妖,你给我玩什么聊斋呢? 这些人多名录军籍,自起兵一来,早弃了亲朋好友,家乡父老,但隐姓埋名,以绰号相称。 然而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即便如此严谨,仍不免有父母兄弟受到牵连。 当初“蝎子块”造反的时候,亲娘被人捉了,也挡不住他逃命啊。 其实“蝎子块”喊着一嗓子,只是想把黑锅盖在“混天星”惠登相头上罢了。 见惠登相根本不上当,反倒冷嘲热讽一番,“蝎子块”只得当着没听到。 他也赶快慌慌张张寻了战马,顾不得亲外甥苏鹏,也一路向东逃窜。 第195章 夜袭 话说当晚义军驻扎在刘家营以后,皆身心俱疲。 而张顺都感觉自己一双脚要废掉了,疼痛难忍。 高桂英让士卒烧点热水要与他洗脚,结果脱了鞋子,只见袜子早已经被血水浸透,黏糊糊的粘在了一起。 高桂英稍微一拽,疼的张顺呲牙咧嘴。 原来却是伤口结痂,和袜子结一起了,难以分离。 没有办法,高桂英只得寻得剪刀来,把袜子多余的部分剪去了。 其余部分尽量用水泡开,慢慢揭下来;实在揭不了的,则把多余部分剪掉,等它自己脱落。 “疼,疼啊!”张顺张着两只手,面目狰狞地喊道。 “别喊了,自作自受,好好的战马不骑,怪得了谁?”高桂英一边小心翼翼的揭着,一边没好气的应道。 “好了,差不多了!”又揭了一会儿,高桂英用布给他擦了一擦,上了白药,这才松了口气道,“我的爷,你下次省点心,好不好!”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