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哥哥任光荣在镇南将军萧擒虎麾下,已经担任一营总兵,而其他跟随舜王之人也多有升任。 唯独他因为年龄太小,虽然立功多有赏赐,但是麾下“孩儿营”仍只有五百少年罢了。 这一次打仗既然没他的份儿,好歹讨个守城的差事,也算白捡的功劳。 “我既然让你来,那自然是准备委以重任!”陈长梃清了清喉咙,不由笑道。 “只是你年纪小,万万不可被人哄了。” “我走以后,每日安排士卒巡防城池。城中亦须小心谨慎,须知‘家贼难防’的道理。” “嗯,晓得了!”任继荣闻言哪里不明白陈长梃的意思。 其实就是兰州城里降官颇多,一个个都老谋深算,生怕自个被他们阴了。 而若是让他领兵打仗,又怕他年纪小,不能服人,所以陈长梃才有这般安排。 “将军出发以后,无论谁请我吃酒,还是嫖妓,我都八风不动,但把巡逻守御之事安排妥当!”任继荣老老实实道。 “好家伙,你才多大啊,就想着嫖?”陈长梃闻言一愣,不由调笑道。 “你还说我,你娶了几房妻妾,你自己心里没谱吗?”任继荣闻言闹了个大红脸,不由反唇相讥道。 “哈哈……少年戒之在色!”陈长梃闻言也不恼,反倒老气横秋道,“我是怕你年纪轻轻,把持不住。” “自个心里明白就成,你也老大不小了,这一次立了功以后,回头我请舜王赏你一个大户出身的女人,让你也美滋滋享受享受!” “啊?哪个……哪个……”任继荣闻言一愣,不由左顾右盼,结结巴巴起来。 他有心反驳两句,又怕回头陈长梃在舜王跟前说自己坏话,一时间拒绝不是,接受也不是,闹了个不上不下。 “哈哈,好好干吧!”陈长梃也是过来人,哪里不明白他的心思,只当他默认了。 陈长梃站起来拍了拍任继荣的肩膀,继续道:“我已经写信与临洮总兵张应昌,命他派遣一支兵马前往西宁支援,你只需守好兰州城就成!” “至于兰州参将费邑宰,我一会儿会召集他一起出战,为你彻底解除后顾之忧!” “将军……”任继荣虽然领兵了好几年,终究是个孩子。 听闻陈长梃如此照顾他,不由感动万分。 要不是陈长梃已经育有一子,任继荣差点都要认他当义父了。 安排好兰州城诸事以后,第二天陈长梃率兰州参将费邑宰等三千人马前往红城子堡支援魏从义。 陈长梃原本在固原抽调编组了两千骑兵,再加上任继荣等一千步卒、魏从义新编一千骑兵前来。 其余兵马,约么千余,全都托付于张如靖在固原看顾。 如今到了兰州,陈长梃又不得不分出一千步卒与任继荣,让他守住兰州,自率剩余两千骑及费邑宰麾下步卒千余前往。 好在兰州多马,费邑宰麾下颇能骑乘,于是陈长梃也趁机征调了骡马千余权当代步。 得此马力相助,陈长梃、费邑宰等三千众亦用了两日赶到了红城子外围。 “什么情况?”魏从义早亲自迎了上来,陈长梃见了劈头就问道。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