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知。 如此这般,那大同巡抚叶廷桂自然和王号无缘,只能排在朱燮元、张凤翼之后,屈居公爵之位。 按理说叶廷桂如今官居正三品副都御史,执掌一镇兵马,算得上功成名就,原不须更进一步。 奈何人心不足蛇吞象,当千古难逢的封王诱惑摆在面前的时候,你叫他如何不心动? “君不闻投笔从戎的班定远乎?”叶廷桂沉吟了片刻,不由开口笑道。 “昔日班定远出使鄯善,不意匈奴使者亦至,鄯善王犹豫不决。班定远遂连夜袭杀匈奴使者,绝其后路,鄯善王无可奈何,只得归附朝廷。” “清之明白,抚军且等我消息!”那叶廷桂生怕王清之听不明白其中门道,还故意将这个故事完整的叙述了一遍,那王清之如何还不明白? 于是,他连忙辞别了叶廷桂,就去寻那副总兵杨国柱。 那杨国柱事到临头,反生犹豫,不由道:“吾子杨振,吾弟杨国栋皆在朝廷为官,如今弃明投顺,恐遭不测……” 王清之闻言不由怒道:“事到临头,不曾想你却婆婆妈妈。” “当今形势,非金即顺,顷刻间便决生死。到时候天下大坏,廷石以为能独善其身否?” 其实如今形势,虽然明军连战连败,依旧坐拥天下大半,实力仍不容小觑。 奈何如今山西形势危及,义军势如破竹,如今又复破后金,一时间风头无两,以至于宣大两镇人心惶惶,失败的情绪到处蔓延。 这杨国柱不是没有和义军、后金军交过手,本来“东虏强于西寇”这种定论,早已经刻在众人脑海之中。 然而,前两日太原城外一战,义军不但大破后金军,还将他们彻底围困在太原城外,对众人的认知冲击可想而知。 而常人在紧要关头修正自己原本的认知难免矫枉过正。 东虏兵已经这么强了,那么大破东虏兵的西寇究竟有多强! 那杨国柱受此影响,无论个人感情还是理智判断,明显更倾向于义军一方。 “您说得对,俺这次就跟着您混了!”想了半天,杨国柱一咬牙下定决心道。 有了杨国柱的配合,王清之很快就知晓了“后金使者”的住处。 等到半夜十分,以王清之、杨国柱为首,以杨国柱麾下三十余亲信为辅,众人便摸将过去。 待到“使者营帐”,众人大喝一声,见人便杀,见人便砍,轻易杀将进去,只见一个还没明白怎么回事的书生正挣扎着起来。 那王清之连忙跳将过去,一刀攮了过去。 只是他身体虚弱,双臂无力,这一刀竟然没攮实了。 杨国柱怕他有失,连忙上前一刀杀了那斯,然后干净利索的割下了首级。 “怎么回事,人都跑了?”王清之看了看这空空荡荡的营帐,不由遍体生寒道。 “哪能啊?这后金只派遣一个使者并几个挑夫奴仆,早被我们杀散了。”杨国柱不由笑道。 他不敢杀这“后金使者”,主要是怕受到上司责罚和后金报复,倒不是担心这“后金使者”反抗。 “清之,你看!”就在王清之愣神之际,早有士卒收罗了使者携带之物。 王清之闻言仔细一看,出来几本书籍和散碎银两以外,竟然还有打开的书信一封,箱子一口。 那王清之拿出书信一看,只见上面写着:“……阁下若倒戈卸甲,以礼来降,许以德顺王之位。若能谨守中立,使我出入,许以首级三百颗,白银五千两,牲畜女子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