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次表示:“战则披甲胄而行,猎则佩弓矢而往,赴宴而坐于子弟之列,可耻。” 而等到洪太僭称帝号以后,更是一口气加封代善、济尔哈朗、阿济格、多尔衮、多铎、豪格、岳讬及“三顺王”十个亲王,然而他阿巴泰却只是加封“饶余贝勒”,这让他如何不愤懑不已? 大家同为汗王子孙,凭什么你们都能加封亲王,我却连一个郡王都混不上? 想到这里,那阿巴泰还真是觉得自己是一个多余的贝勒! “好个贼子,胆敢辱我,不杀他,我难解心头之恨!”那阿山本就是后金实权人物,哪里不晓得阿巴泰的痛脚?只他这一阵“劝解”,早气的阿巴泰按捺不住,便要下令出营鏖战。 “贝勒爷,贝勒爷,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啊!”镶红旗都统完颜叶臣闻言连忙劝谏道。 “那伊尔根觉罗·阿山素有不臣之心,又知我军虚实,贝勒爷此番若是出战,正中他那激将之计!” “激将之计?”阿巴泰闻言稍微冷静了一些,这才强忍着怒气道,“姑且守上一守,且看他究竟如何!” 却说那阿巴泰按捺不动,阿山在外面喊了半晌,不见动静,只好返回义军营地。 张顺见了也不好苛责与他,便安慰道:“胜败乃兵家常事,将军不必气馁。” 不意那阿山闻言却笑道:“殿下有所不知,那阿巴泰乃是有勇无谋之辈。” “今日既不肯出,定是为镶红旗都统完颜叶臣所劝阻。” “如果舜王略施小计,以乱其心,破之必矣!” “哦?计将安出?”张顺闻言如何不知“舜王略施小计”云云,其实就是阿山自个有了主意,不由开口问道。 阿山嘿嘿一笑,如此这般一说,张顺顿时喜笑颜开,连忙下令道:“好,既然如此,本王这就下令用火炮轰营!” 随着张顺一声令下,原本安扎在后金军营外的火炮声再度响彻了起来。 “直娘贼,‘顺贼’又攻城了!”阿巴泰不由焦躁不安道。 这种只能挨打,不能还手的局面,实在是让素来以悍勇著称的阿巴泰难受的紧。 “贝勒爷,只要守上三日,我等便是大功一件,又何须着急?”那完颜叶臣见状不由笑道。 阿巴泰闻言烦躁之心稍去,正待要回话。 不意一声巨大的炮声响起,好像大地也颤抖了起来。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阿巴泰不由大惊失色道。 “贝勒爷,贝勒爷‘顺贼’祭出了大号红衣大炮!”早有士卒慌慌张张的闯进来汇报道。 “红衣大炮?”阿巴泰闻言不由一愣,连忙和完颜叶臣一起爬上瞭望台,往营外一看。 只见营外有几十门硕大的红夷大炮,明显比旁边的红夷炮大了一圈。 “这……这‘顺贼’好生狡诈,竟然还藏着这许多重炮!”阿巴泰见状不由和完颜叶臣相视一眼道。 先前义军攻营的时候,除了前天夜间轰营逼迫阿济格出战以外,轻易不动用万斤红夷大炮,是以后金军对其所知甚少。 如今天色正好,阿巴泰、完颜叶臣在瞭望台上正看得真切。 只见那营外密密麻麻排列了一排排大号红夷大炮,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 “不行,我要出营,不能坐以待毙!”如今形势,傻子也看得出来。如果坐守孤营,只能是被人歼灭的结局,阿巴泰不由大急。 “贝勒爷,贝勒爷且容我再守两日,再做计较不迟!”完颜叶臣眼见劝阻不住,不由使了一个拖延之计。 阿济格下了死命,让他们防守三日。而“顺贼”如今又大举围困,其中必有某种程缘故。 虽然完颜叶臣不知道什么原因,但是不能让敌人称心如意的道理,他还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