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云云。” “其实只不过是欺上瞒下,上下其手而已,你说我说的对吗?” “你……你……”黄道周差点被张顺一席话气得吐血,不由用颤抖的双手指着张顺,辱骂道,“巧言令色,无耻之徒;巧言令色,无耻之尤!” “哼,除了如泼妇一般谩骂,难道堂堂石斋先生居然连一句辩驳话都说不出来了吗?”张顺不屑的站前了反问道。 “我如泼妇?”黄道周不由怒极而笑道,“恐怕是殿下强盗做久了,懂不得朝堂上的规矩。就算让你抄,又能怎样?” “当初崇祯皇帝在时,查抄阉党,李永贞二十九万,田尔耕一十八万,崔呈秀七万,许志吉三万,顾秉谦又献三万,除却魏忠贤数额不明以外,满打满算,不过才六十万两白银而已。” “只此之数,亦是朝野上下卖新皇一个面子而已……” 好家伙,道理讲不通改威胁了! 原来朝堂之上有朝堂之上的规矩,所谓雁过拔毛是也。 昔日以“阉党”之盛,权倾朝野,才抄出几个钱? 我劝你莫要不识相,以免为他人做嫁衣! 张顺不觉又好气又好笑,他摇了摇头,这才开口道:“昨晚女记官回来就曾向我汇报,翰林、御史一干人等各抄出白银五七千两不等,工部、户部、吏部等实权官吏,各抄出数万乃是几十万两不等,何言少钱耶?” 崇祯抄不出钱来,可不代表本王抄不出钱来。 本王有的是“专业队伍”,李自成负责准确识别官吏的贫富,耿仲明负责软硬兼施的恐吓,刘宗敏负责残酷的拷打,然而再有本王的女记官清点入库,最后由田秀英一干人等鉴定其中的古董字画、珠宝珍玩价值。 这是一整成熟的“流水线”,最低限度减少了中间的“损耗”。 “你……你……”那黄道周听到此处,哪里还不知道这是一个专业的“强盗队伍”,“我……我……我打死你这个祸国殃民之徒!” 张顺万万没想到,这厮辩不过就骂,骂不赢就向自己动手。 若是寻常帝王,恐怕还真被他这一下偷袭得手了。 但是张顺是何许人也? 他自从孟津起兵以来,几乎无日不战,虽然身手远远比不得悟空、陈长梃一干人等,但是对付一个黄道周还是手到擒来。 说时迟,那时快。 眼见黄道周暴起而来,张顺只把手中的热茶,连盏带茶往他脸上一掷道:“不知你这张面皮,抵得住抵不住本王的好茶!” 那黄道周又不是铁面皮,如何抵得住滚烫的热茶? 眼见张顺一把掷来,连忙躲过了。 只他这一躲,却给了张顺喘息之际。 好个张顺猛的跳将起来,上前一脚正蹬在黄道周的胸口,蹬了他一个仰八叉。 那黄道周正待起来,不意被张顺一脚踏实了,动弹不得。 “殿下,怎么了?”就在这时传来了田秀英担心的声音。 原来诸女早听得前殿的动静,但是又怕被人撞见了。 思前想后之下,唯有让文武双全的田秀英冒险查看。 当这田秀英赶到的时候,正是张顺踏着黄道周之时。 本来张顺还想借机打上几拳,出一口恶气,结果被田秀英这么一打打岔,气儿倒是消了三分。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