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一脸愕然。 这个土包子,果然什么都不懂! 原来这一干官吏、盐商和大户早已经打听明白张顺的喜好女色,故而早请了秦淮河名妓作陪。 只是众人一切计较停当,万万没想到到了关键时刻张顺不去了。 “怎么办?怎么办?”众人不由两手一摊手,大眼瞪小眼。 “殿下如今身份贵重,岂有招妓之理?”最终还是钱谦益提议道,“不如我们凑个份子,买一个清倌人,送给殿下玩耍便是。” “即便不能称心如意,但是正俗话说:礼多人不怪,又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我们心意到了就行。” “哎,你还别说,这真是个办法!”众人闻言不由一拍大腿,点头赞同。 且不说众人如何,且说张顺回到了屋子,这困意便上来了倒头便睡。 就在他迷迷糊糊之间,突然听到敲门声响起。 “谁?”张顺不耐烦的问了一句。 “是我,师父!”外面响起了“猴哥”,啊不,悟空的声音。 “啥事儿?” “外面送来个女……女妖精!” “唔,让她进来吧!”本来张顺不想搭理,但是转念一想,自己好容易忽悠的这一干人支持自己,这个时候不能露出半分不快之意,这才顺嘴应了。 随即“吱呀”一声门响,有人推门走了进来,然后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殿下,我……我来伺候你……你休息……” “给我倒杯水吧!”张顺正好觉得有点口渴,不由挣扎了起来。 “是!”那女子不由一颤,连忙起身倒了一杯茶水,跪着递了过来。 张顺借着灯光看了一眼,只见这女子年龄倒不甚大,身形婀娜,面容姣好,倒是个极美的女子。 “滋溜!”张顺一口把那盏茶水吃了,然后指了指茶壶道,“把那个给我!” “好。”那女子一愣,连忙又奉上了茶壶。 这一壶好茶放了许久,如今不热不凉,喝起来正好。 于是,张顺便抓了起来,和那上好的紫砂茶壶来了个嘴对嘴,吨吨吨吨! “哈!”张顺满意的打了个饱嗝,然后把茶壶还给她道,“我阳痿,一会儿你自己找个地方睡就行了。” “等到明天他们问起来,你就说我生龙活虎,折腾了半夜才睡,明白了吗?” “……”那女子万万没想到张顺竟出此惊人之语,一时间都呆住了。 原来张顺好色不假,但是从凤阳至扬州距离二百一十里,张顺为了不耽误军情,倍道兼行。 今天早上天不亮就出发,今天晚上便赶到了扬州,整个人都快被颠散架了,哪里有心情理她? 实际上,若非为了安抚这一干人等,他连今晚的宴会都不想参与。 张顺整个人刚往那一躺,不多时鼾声就响了起来。 那女子只觉得羞耻难忍,不由暗自垂泪起来。 原来这女子并非如张顺所想那般,扬州瘦马出身,而是一个实打实的千金大小姐。 奈何家道中落,母亲卧病在床,这才不得已沦落风尘。 对于她们来说,第一次侍人便如同女子出嫁一般,必须办的极为隆重。 而她也早早的穿上了红色的衣裙,假装这是自己的嫁衣。 可她万万没想到,自己的“相公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