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马登城,方可守之?” “彼辈由南而来,利于水而不利于陆,不知我北兵之精锐。” “彼辈见我兵少,必弃船乘我,当可一鼓而破之!” 啥意思呢? 张顺就是说,这南京城太大了,城门也太多了,我手底下这点人马无论怎么分,都没有办法进行防守。 既然如此,我还不如主动出击。 对方见我兵少,肯定会弃船就陆来战,正好能够一鼓作气,把对方击败了。 且不说张顺如何计较,且说那郑氏船队逆长江而上,很快就抵达了南京城外。 “好一处形胜之地,王气之所!”郑氏船队为首那人抬头一望,不由交口称赞道。 原来为首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郑芝龙的胞弟郑芝凤,地位稍逊郑芝龙。 如今这郑芝龙正坐镇大本营,故而派遣郑芝凤领兵前来。 那南京城依山傍水,气势恢宏,果然让那郑芝凤大受震撼。 “开炮!”郑芝凤沉吟了片刻,最终还是下令道。 这一次前来,他有两个目的。 一个是耀武扬威,震慑“顺贼”;另一个则是和“天兵”会师,合攻南京。 如今他已经赶到城外,不知为何“天兵”未到,他只好先实现第一个目的。 “轰,轰,轰!”伴随着一阵阵震耳欲聋的炮响,一枚枚沉重的铁弹狠狠地砸在了厚重的南京城墙之上,然而一个个又弹回了水中。 “这……”郑芝凤见状不由大吃一惊,自郑氏起家以来,他从见过这般景象。 “荡寇侯,此城又名石头城,其城墙之坚固,未之有也,岂可顷刻而破?”就在这是,随船而来的朱大典不由笑道。 “哦?原来如此!”郑芝凤闻言一愣,顿觉棘手起来。 “此战我等不求杀伤,但求耀武扬威一番,沮其士气足矣!”朱大典笑着又解释道。 “彼‘贼酋’犹善用兵,天下英豪败于死于其手者,不知凡几。” “若非他这一次昏了头,非要搞什么劳什子‘废奴令’,连这长江老朽都不同意将军进来。” “你这厮怎生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不意那郑芝凤听了朱大典这话,顿时恼怒起来。 他自度文武双全,麾下战船火炮无数,岂有惧怕那泥腿子的道理? 想到此处,那郑芝凤不由笑道:“督师且看这炮!” “昔日我路过揭阳港口,只见海底光芒四射,疑有宝物。乃使人潜水视之,乃此炮也。” “此炮上刻有远西文字,能发二十四斤铁弹,射四五里。” “大凡天下城池,无御之者。督师少安毋躁,且看我如何破之!” 言毕,郑芝凤又命令士卒装填了火药、弹丸,然后猛轰南京城。 如此轰了两下,突然上元门城门打开,俄而杀出一将,高声喝道:“好个贼子,但用炮轰我城,自个却龟缩在船上。” “若是有胆,可敢上岸与我大战三百回合?” “不去管他,继续轰打!”郑芝凤皱了皱眉头,不由下令道。 如此轰打了半个时辰,俄而又有人出来又喊来几遍。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