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令天下读书人振奋,哈哈,朕以文治天下……效果已初显端倪了。” 这话其实很不要脸,分明是个武夫,却口称文治。 当然,其实这也是日常操作,所谓缺啥补啥嘛!历史上,朱棣的谥号就是文皇帝。 终于,众臣散去。 解缙几人,依旧一脸错愕,一路往文渊阁去,解缙禁不住道:“那一张文法出奇的卷子,竟是顾兴祖的?” 胡广也大为惊奇:“真没想到,顾成这孙子竟能做出如此文章。” 杨荣在后,久久的默然无语。 显然,此时的解缙很不高兴,虽然这一次吉水县的读书人,已占据了第二名至第四名,此后上榜的考生也尤其的多,不敢说占据半壁,可至少十之一二还是有的。 十之一二是很恐怖的概念,毕竟吉水只是区区一县。 若是算上整个江西的上榜者,那就更恐怖了。 可解缙还是为会元不是自己所属意的曾棨、周述、周孟奇几人而遗憾。 “诸公……诸公……” 后头,胡俨疾步追上来。 一听他的声音,解缙加急了脚步。 胡广和杨荣对视了一眼,不禁摇头苦笑,却是驻足。 胡俨气喘吁吁地追上来,却见解缙已经走远,一脸遗憾,随即看向胡广和杨荣,作揖行礼道:“哎……哎……误会啊,天大的误会,当初……” 胡俨还没说完,胡广便微道笑:“胡俨公不必如此。” “这不解释,我岂不……岂不成了曲意逢迎之辈?”胡俨苦笑着道。 杨荣道:“天下的事,又有几桩能说清呢?” 胡俨又露出遗憾的样子,其实他想向解缙解释,一方面解缙是首辅大学士,另一方面却是解缙当初和他的交情最深。 可如今看解缙听到他的呼唤,却置之不理,甚至早已走远,心里只有徒呼奈何了。 他垂着头道:“一时半会,可能解释不清,不如回头二公请动解学士一道至我家,我们如从前一般,温一壶老酒,细细谈谈。” 胡广笑着道:“我等倒是肯去叨唠,只恐解公他……” 杨荣道:“胡俨公,只要自己内心无愧,何惧人言?再者说,我倒觉得这张安世实在是个妙人,我们不能以貌取人,你看,他这博士不是很称职吗?又有什么可指摘的呢?” 胡俨:“……” 胡俨只好摆摆手:“受教。” 说罢,怏怏离去。 …… 另一头,等旁人都走了,朱棣高兴得情不自禁地拍案大叫道:“入他娘的,这张安世……真是一头猪也能化腐朽为神奇,这家伙……没想到还真是个大儒。” 亦失哈低着头,不吭声。 朱棣既兴奋又激动地道:“亦失哈,你来看看,会元顾兴祖,哈哈,顾兴祖真给朕的这些老兄弟们争了口气啊,谁说这读书人,就一定是那些腐儒?” 亦失哈便微笑着道:“陛下所言极是。” 开心归开心,朱棣还是想到了一些事,便道:“去打听一下,张安世现在在做什么?再打听一下外头,那些读书人如何应对?” “是。” 也就一会儿功夫,就打听来了。 亦失哈奏报道:“起初还有人叫不公,说是张安世乃太子妻弟,一定是泄题了,谁晓得张安世居然教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