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高祥又想起什么:“还有,这些日子,买卖土地的事也不少,许多人都来衙里请人作保,这事你记下,待会儿我去和威国公提及一下,这样的事,已是从前的十倍,从却能应付,现在却应付不得,得专门抽调几个文吏去负责见证作保,最好办公的地方,不要放在知府衙门,不然总有人进进出出,像什么样子,老夫得思量一下,寻个地方。” 到了傍晚,高祥去见张安世,大抵奏报了一下衙里的一些情况,最后道:“从前买卖土地和房屋少,所以立契书往往哪一个书吏有闲,便去应付一下。可现在不同了,公爷……下官的意思是……” 他细细的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张安世道:“你不说,我竟忘了,难怪这两日,许多闲杂人进进出出呢,吓我一跳。” 张安世道:“这个好办,找一个地,也是挂知府衙门的牌子,叫行政大厅吧,地方要大,要宽敞,将一些繁琐的事务,都放进去,各衙都要有一些书吏去当值,无论是想找人公证作保的,还是鸣冤的,甚至是开什么凭证的,都可教人往那里去,找一个司吏去负责这件事。” 高祥眼睛一亮:“这是一个好主意,倒是公爷周全。” 张安世道:“你这是怎么了,一宿未睡?” 高祥摇摇头,苦笑道:“惭愧,昨夜没睡好。” 张安世道:“早些回家睡了吧。” “是。” 栖霞这边,大量的人力纷纷涌入,好在栖霞缺的就是人力。 可与此同时,不少商贾也纷纷下乡了,各县那儿,都是栖霞的商贾。 在各县的县城,钱庄如雨后春笋一般开出来,除此之外……便是码头,为了方便出入,尤其是方便栖霞和太平府之间军民百姓和商贾的往来,一连十几个码头建了起来,客流都不少,各种货船、客船充斥在江面。 各县的税吏,张安世让人专门集结起来,不再由原先的县衙来主导,直接让府里统一来调配,提前请了一些人来培训一番,不但要学记账、做账,便连军事的操练也有,准他们带弓弩、刀剑,而后再分拨至各县,做好税赋的征收。 商税的细则也出了来,却只能找作坊征收。 那些游商,税收是不好征的,毕竟流动性大,可作坊不一样,有人有地在此,就算要查账目也好查一些,若是当真有人不法,那也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 除此之外,就是各处商铺,各地码头等等。 张安世为此忙的焦头烂额,不得不让朱金去找人,调拨一批有经验的账房,来这府里的税务厅里来督导。 这些琐事,反而是最麻烦的,没有人预料到新的军令颁布之后,会发现什么问题,而有了突发问题,从前也没有解决的办法,只能让大家摸索着来尝试解决,而后形成某种定例。 好在现在下头的官吏,开始有了劲头,虽是每一个人都忙的脚不沾地,可各种绩效,以及各种评比的带动,大家也渐渐开始适应习惯。 …… 一封奏报,送到了京城。 “大捷,大捷……” 亦失哈兴冲冲的奔入文楼:“陛下,大捷……” 朱棣看一眼亦失哈:“哪里大捷?” “贼子李法良授首,被官军于吉水县击破,其党羽诛杀一千九百余,其余残部,已躲入深山,却已不足为患。除此之外……其余贼子,也多被擒获……” 朱棣对此提不起任何兴趣。 李法良的造反,已闹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