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嗯?”姜落看起来更诧异于他问的这个问题,“我为何不知道?”她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眼神干净,“你不知道吗?这个我会。” 她正要开口解释,突然反应过来,“奇怪,你那么聪明,怎么会不知道?” “咳咳——我、我考考你……”严佑掩嘴轻咳一声,急得咬到舌尖,他对真诚纯粹的夸奖简直毫无抵抗力…… 不对,是因为这是姜落在说。 只要是她的话,只有是她的话,只能是她的话。 “考考我?”姜落抿嘴,有些不开心,她不聪明得很明显吗?居然要用这种问题来考她。 她以前听着这种话根本不会在意,如今倒是想反驳他,“我——”话音刚出,她又憋了回去,颇有一种吃闷亏的感觉。姜落抬头看了他一眼,却是发现了另一件事。 “很热吗?你的耳朵怎么红了?” “没有——!”严佑忽的一下站起身,矢口否认,转而又承认她的说法,“对,对……就是觉得有些热……”他故作姿态地抬起手作扇风的姿势,在心里反复演练多遍,极为别扭地转移话题,“我说起话来……会不会让你觉得死气沉沉?” “嗯?”姜落似乎是被问住了,疑惑地盯着他。 她想起来这种感觉,小心翼翼的期许——和那次牵手时一样。姜落这回想通了,忍不住笑起来,“原来你是怕我不喜欢你说话的方式。” 她极其认真地又重复了一遍,“喜欢。很喜欢。” 双颊滚烫,温度陡然上升,整个人像是被人放进蒸笼,就快煮熟,飘飘然。 严佑再一次落荒而逃。 * 婚假结束后,严佑回到衙署正常任职,第一天傍晚时,提着一坛酒,把游席知从密室里带了出来。 平日只要严佑在衙署,就会带他出来在院子里小范围溜达,现今连着九天留他一人,虽说能见到人给他送吃送喝,但总归憋得慌。 “哟,女儿红?还真成了?恭喜啊。”游席知点了点他,接过严佑手中的酒,咕噜咕噜倒上两碗,将其中一碗推到了他面前。“算你小子有良心。” 严佑自然接过,两只碗相碰,发出清脆的响声,一切尽在不言中。 “酒还凑合。你的婚事怎么样?” “一切顺利。”严佑脑中浮现了姜落的面容,嘴角不由得带上笑意,“她……挺特别的,不像是大户人家里养出的。” “特别?”游席知瞥了一眼他的表情,似探究似回味,“怎么,动心了?” 严佑轻笑一声,抿一口酒,当他在调侃,不置可否。 游席知短暂沉默了一瞬,心里隐约担心,旁敲侧击地问起来,“那你说说,怎么个特别法?不像是大户人家里养出来的又是个什么意思?难不成行为可憎,举止粗鄙?” “并非如此。”严佑在第一时间反驳,他一扬食指,轻轻敲落在桌面,侧头看向游席知,目光里带了些审视。这一连串的问句,比起一般的闲聊,他的态度显得更偏关心,带上了细微的情绪—— 对自己持关心的态度,那么,他和严继山的关系应该不差。 严佑别过视线,微微低头,看着碗里的酒,“只是有些……呆呆的。” 所有人对姜落的印象都是温婉有礼,沉静内敛,好像只有严佑觉得,她有些呆呆的。 不是指她有眼神或者行为上的呆滞,只是形容心灵上的那份顿感。 “是个笨丫头?”游席知从字面上理解了一下,啧了一声。 “不,她很聪明,学得很快。” 游席知莫名其妙地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