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能动歪脑筋!” 姜菱听的委屈,干脆心一横,哼哼道:“只要能和你一起睡,管我动什么歪脑筋,有用就行。” 纪行止愣住,过了会儿,她皱起眉,不确定地问:“你是在学我说话吗?” “是啊,学你说话怎么了,你没听过民间有一句话,叫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吗!”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纪行止定定望着她,问:“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啊。”姜菱抿了抿唇,索性都给说了出来:“你不就是气我不向你提亲吗?我才没忘呢,可是……可是提亲是很重要的事,如今我们在这种地方,地方简陋,天气也不好,我若现在向你提亲,岂不是太随便了吗?!”说完,她喘了口气,尽力平复自己激动的心情:“姐姐,我不想亏待你。” 四周一时寂静下来,纪行止唉了一声,冲她张开双臂:“过来。” 姜菱安静了会儿,乖乖凑过去,钻到了她怀里。 一只温热的手落在她后脑勺上,女人垂眸安抚地揉了下,说:“姜菱,我不在乎那个的,确实,比起京城,此处过于简陋,但亲朋好友俱在,这就已经够了。” “真的吗?” “我干嘛骗你,这可是我的终生大事呢。”纪行止说着,又捏了捏她的耳朵:“所以,只要你愿意写下聘书,而后赠予我就好,我无父无母,自己就能为自己做主……” “谁说你无父无母?”姜菱忽然问。 纪行止不由一愣,而姜菱接着说:“你这么好,即便我尚未写下聘书,我娘也已经是你娘了,你难道看不出来吗,她可喜欢你了。” 女人长睫一颤,眸中翻涌过万千思绪,最终却只剩下澄明的爱意,她阖上眼,叹息一声后抬头吻住姜菱。姜菱眨眨眼,双手顺着她的掌心滑进指缝,十指相扣着按在了床上。 片刻后,她微喘着离开纪行止的唇瓣,一边继续轻轻啄吻,一边低声道:“姐姐身上好香,明明在这里,也用不了花瓣泡澡了……” 纪行止没说话,只是微微扬起脖子,让她亲的更方便点。 “唔……”埋在她颈窝蹭来蹭去一会儿后,姜菱终于心满意足地抬起头,翻身从纪行止身上滚了下去,她捏着被角,眼睛都舒服地眯了起来,乐滋滋道:“好啦,该睡觉了。” 纪行止蹙起眉,幽幽地看向她:“睡觉?” 姜菱也蹙起眉,迟疑地问:“不该睡觉吗?” “你做了这么多,现在想睡觉?”纪行止撑起上半身,柔顺的黑发垂落在她单薄的肩头,又顺着衣服的褶皱流泻而下,因为背着光,姜菱抬眼看她时,只能看见被染上月色的侧颊:“哪儿有你这样的人?” 姜菱一怔,终于反应过来:“我不行!” “没试过怎么知道不行,你软的是腿,又不是腰。”纪行止翻身坐到她身上,低眸瞧着她,磨了磨牙:“再说,若不是你今晚偷溜进来,对我动手动脚,我还能再忍些日子。” 姜菱大呼冤枉:“是你先亲我的!” “你没亲回来吗?” “我,”她无言以对,支吾半天,只吐出一个苍白的控诉:“你,你这是强词夺理!” “可能吧,”纪行止说着,懒洋洋解开了衣角上两条细细的带子,一片洁白的肌肤便袒露出来:“但你也反驳不了我。” 姜菱慌张地眨了眨眼,又挣扎着往后爬了爬,试图另辟蹊径:“可是娘,还有躬自她们都在其他屋子呢,会吵醒她们的。” “那你小声点。”纪行止弯下腰,手肘撑在床单上,贴着姜菱的身体压了上来。当她的脸庞逐渐暴露在月光下,一双狭长凤眸勾着看她时,竟显得有些冷媚:“反正我能忍住,你呢?” —— 姜菱:我最近养胃 纪行止:不,你没有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