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有一个女生在旁边提醒:“翠姐,你鞋子有点脏。” 崔翠赞许地看了那个女生一眼,随即抬起自己的脚看了看,啧啧道:“对啊,这么脏,是得擦干净一点。” 她看向一旁眼眶红的快滴血,却依旧没有一滴眼泪的叶书怡,勾起嘴角冷笑道:“班长,可以借你的围巾擦擦鞋吗?” 叶书怡低着头,声音颤抖:“我说不借,你就会听我的吗?” 崔翠非常得意地大笑一声,道:“还是班长懂我。”说完她便故意蹲到叶书怡面前,一点一点慢悠悠地擦掉自己鞋上的脏物,一点一点污染那条纯白色的围巾。 待她擦完,还装模作样地可惜道:“哎呀,都脏了呢,班长我帮你丢掉哈。” 叶书怡猛地抬起头,只见崔翠笑容灿烂地拿着围巾朝她晃了晃,随即松开手,纯白色的围巾落入黑色的垃圾桶,不见踪影。 ...... 类似的事情总是三天两头就上演,她总是告诉自己,忍一忍就过去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毕业之后一切都会好起来。 直到有一天,崔翠她们不再满足于言语上与肢体外的欺负所带来的快乐,欺负开始上升到肢体上,叶书怡的命运也是在那一天开始彻底转变。 这天,叶书怡被崔翠一伙人围在卫生间,两个女生一人一边抓住她的手臂把她控制在角落里,崔翠站在她面前,扒拉了一下她的围巾嗤笑道:“班长你......最近有点不听话呢,都敢反抗了,我最近是不是让你过得太舒坦了?” 叶书怡抬起头,目若冰霜地盯着眼前的人,不屑嗤笑道:“是比你们过得舒服,至少我有目标,每天过得很充实,哪像你们这群人。”她环视了一圈围在她周边的人,眼神甚是轻蔑不屑,“除了能在我身上找点存在感,没人愿意多看你们一眼,甚至从我身上得到的你们这么多人还需要平分,啧,我真替你们感到悲哀。” 在叶书怡说话开始,崔翠的脸色就开始变得难看,她每多说一个字,崔翠的脸色就多黑一分,待她说完,崔翠的脸色彻底黑如锅底,神经质地狂笑起来,笑声回荡在卫生间里,把想进来上厕所的同学都吓退了出去。 “你舒服,你确实舒服。”崔翠说着眼神变得狠厉,扬起手掌就要甩在叶书怡脸上。 叶书怡无法动弹,只能条件反射地低下头,熟料想象中的疼痛却始终没有落下来。 她慢慢抬起头,只见易浅抓住崔翠的手腕,一脸不耐烦地磨着腔调:“你觉不觉得,影响祖国的花朵释放自我的人都挺该死的。” 她眼神冰凉地盯着崔翠,说的虽然是疑问句,却用了肯定的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