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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托春心姬四幸夫弟思华年含玉勾嫂娘


液的辛香,粗糙的指腹碾过舌苔,许含玉艰难地忍住干呕,收起牙齿,吮吸着她的手指,小巧的喉结鼓动,一阵阵地颤抖,眼睑很快便濡湿了,绯红的一片,泪水将睫毛也打湿,顺着眼尾滚落。“怎么一副被摧残的样子?”姬日妍松开他的脸,将湿淋淋的手指抽出来,在他性器上反复揩抹,“这不是疼你么。”说着,便用手掌握住他湿润的性器,从根部往上撸弄。她已经很久都不碰这里了,快感陌生又汹涌,许含玉被刺激得痉挛一下,额角磕撞在王姎肩头,小腹紧绷,浮动的沟壑愈发明显。

    “嫂娘…不、等一下…嫂娘…”许含玉有些慌张起来,以前如果太久不侍寝,都得自己先出一回。他怕自己射得太快,败了王姎的兴致,性器搏动得厉害,不停地吐着情液,下腹也酸胀得不行。许含玉握住王姎的手腕,泪眼朦胧地摇头。“要射了?”姬日妍倒也不意外,玉儿是个不会享福的人,她笑着停手,从许含玉头上拔下一根玉簪,往他身前一丢,说“自己来。”

    许含玉去拾玉簪,全身都在抖。他知道把铃口堵上意味什么,王姎不玩得尽兴了,是不会放过他的,到时候想射也射不出来,身子就像要坏掉了一样。许含玉心脏砰砰乱跳,腿根的筋脉跳动不息,他其实有些期待,每到那种时候,他都会有种错觉,以为王姎爱他。钗头很钝,玉质也腴润,许含玉将性器扶得笔直,玉钗几乎是刚刚撑开铃口,就自行滑了下去。他像哭似得呻吟,又不敢阻止,只是捂着脸,靠在王姎怀里喘息着吐着热气,不自知地顶弄着腰胯。

    “小叔叔。”姬日妍喜欢他现在的模样,虎口箍着阳峰摩挲,另一手攥住他散落的长发,在腕上缠了一圈,像牵着马缰一般往后拽,低声道“跟你哥哥在床上的样子比起来,你太不检点了。”

    “不、不是…没有…”许含玉羞耻得直哭,可又是满脸的意乱情迷,几乎是轻轻触碰一下就要发抖。他被王姎弄得很舒服,从里到外都快酥软了,酸美的感觉从性器传达至小腹,他感觉有根筋在痉挛,凸凸地跳个不停。几番想射,都射不出来,半日的光景长逾百年,无终无止的快感鞭笞着他,简直像刑讯一扬。

    许含玉真觉得自己会被弄坏,他甚至有点后悔,觉得不该来争宠,哭得妆都花了。斑驳的水粉挂在脸上,很有些招人虐待。姬日妍拽着他的头发,将他从怀中提起来,掐着他的颈子吻了吻,随即便将他摁下。许含玉好不容易支撑起身子,摇晃着往她衣袍底下钻,像平时一样用嘴和手服侍。玉簪从细窄的甬道中缓慢滑落,沾染着淅淅沥沥的情液,掉在榻上,许含玉两手攥紧了薄衾,腿根抖个不停。被刺激得太过火,现在反而射不出来,他难受得直哼哼,哭得驯顺又无助,薄薄的胭脂被水色晕抹在唇边。姬日妍盯着他看,时而拽着他的头发将他拎起来,舒缓片刻,重又摁下。

    姬日妍尽兴之后犹在折腾许含玉,他肩上是缥青的指痕,浑身没有一处不酸痛,枕着姬四的小腹淌眼泪,身子颤栗不已。姬日妍心情还不错,捏住玉儿的两腮,将烈酒灌进他喉咙。许含玉呛了一口,趴在榻边一个劲儿地咳嗽,很快便觉得头脑昏沉,不胜酒力地伏在她身前,枕着她的小腹,脸颊薄红,眼眶湿淋淋一幅艳泽。

    “你要见我,为着什么事?”姬日妍在他背上摸,叫长仆送了碗藕粉进来,重新熏香打铺。她坐在案前,就着碗喝两口,又用小勺喂给含玉。后者正犯迷糊,顺从地张开嘴,小猫舔水似的抿一小口。“嗯?问你话呢。”姬日妍摸他利落的发际,将碗放到一边。

    他是因为想见世女才来求见王姎的,想见世女是因为长久失宠,感到不安。可是现在他没有不安,似乎也不必要铤而走险,惹王姎的不快。酒气烫眼,许含玉从身后搂住王姎的腰,眼底已然生出靡媚的温床,缠人地贴过来,自下而上地与她贴颈,讨好地吻了又吻,笑得温存,却不说话。

    还是很漂亮,酒醉过后尤其惑人,懒懒散散地蜷在床上不肯挪窝,把几个长仆急得追着他哄。姬日妍确有一刻情思起伏,心旌摇曳。她沉默着审视许含玉,片刻后抬起手,在他发热的脸颊上摸了摸,低声说“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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