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之前去了什么地方不方便告诉你。我刚才还想呢,我那么胖天天爬七层楼都没事,他怎么爬个七楼,就直接倒下了呢?估计来之前……做了费体力的事。” 叶定国中午受了刺激,难道真的寻快乐去了?白韵莲替叶定国辩解道:“他不是这样的人。” 苏应民:“我以前也以为他不是这样的人,但是……” 苏应民眼睛往高月月处一瞥,“事实证明,他就是个普通男人。” 白韵莲:“……” 苏应民在抽烟,白韵莲咳嗽了几声,道:“我跟了叶定国十多年,我和他至少是事实上的婚姻,那么多人可以作证的,我就想问,叶定国留下的遗产,我和白露至少要有一份吧?” “哎哟,韵莲啊,老叶才刚走,丧事都还没办,现在谈这个是不是太早了?是不是很不合时宜?” 白韵莲:“老苏,不是我无情,我孤儿寡母的,我只有指望你能主持公道了。” 高月月也道:“我肚子里的可是老叶的遗腹子,苏大哥,你和老叶是兄弟,你可不能偏心啊。” 苏应民头大,他举起手假意投降,“等办完老叶的丧事,我们再来谈好吗?” “那老叶的丧事要怎么办,你不打算跟我们商量吗?” 苏应民指了指叶昭:“老叶有亲闺女在,叶昭也是成年人了,丧事就是跟下一代的商量,你们就别操心了。” 白韵莲不松口:“怎么能不操心?墓碑落款必须要加白露的名字。” 高月月也道:“我给我孩子取个名字,也先写进去。” 起码名字刻到墓碑上,万一以后真要打官司,她也有理有据,不是亲儿子,怎么会把名字刻墓碑上? 苏应民只能打哈哈地应着,叶昭不想再听她们痴心妄想地啰嗦,刚好大哥大响,她边接电话,就先往外走了。 是曾祥打来的,他一直在担心她。 叶昭把大概情况跟他说了一遍:“没事,你不用担心,这边都有苏叔叔和厂里的人顶着。你那边怎么样了?” 曾祥道:“我发现祁叔和钟利民关系挺耐人寻味的。钟利民今天一直在说祁叔的好话。说得祁叔很尴尬。” 叶昭笑道:“别管他们,钟利民估计是想要过河拆桥。我们按照计划走就好,其他人和事,都不是重点。” 曾祥道:“对,我也是这么想的。今天很冷,你赶紧回车上坐着吧,我明天回去陪你。” “好。” 见叶昭消失在走廊里,苏应民还想跟叶昭商量事呢,他赶紧抽身:“我也先走了。你们回去吧,后面丧事怎么办,等通知。” “刻名字的事呢?” “后面再商量。” 再商量就是没得商量的意思,都不是小孩了,都听得懂。 苏应民走后,白韵莲和高月月互相看了一眼,高月月道:“他们不会给我们任何遗产的。只能自己争。” 白韵莲瞄了她一眼:“你要怎么争?” 他们还站在太平间门口,高月月道:“这里不方便谈话,我们到外面去谈吧。” 走到外面,她们在一个背风的拐角处停下来,高月月母亲给她披上大衣,高月月这才道:“你和我妈都在分厂的财务室,只要你和我妈合作,就可以把分厂的钱倒腾出来。” 白韵莲盯着她道:“这是犯法的。” 高月月:“不算犯法,算争夺遗产的家务事。到时候,你只需要帮忙力证,我肚里的孩子是叶定国的,为自己的孩子争取利益,谁敢说我犯法?” 白韵莲有些犹豫,站她旁边的白韵萍道:“姐,先把钱倒腾出来,控制住财权比较重要。不要对苏应民抱有幻想,他肯定是帮叶昭的。如果叶昭继承了姐夫的遗产,厂子肯定会全权交给苏应民打理的,那苏应民在厂里就是掌管大权,一支独大,真正的说一不二了。” 高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