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老头,你个混账,我打死你。 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 不是你这个家伙,我也不用辛苦这么久,我也不用冒这么大的风险来找你,船上的兄弟也不会被邪魔寄生。 ……” 斯尔维亚猛地敲打狮心的胸口,一拳比一拳重。 狮心丝毫不抵抗,只是慈祥地笑着。 七鸽静静地看着这一幕。 在自己的父亲面前,斯尔维亚出奇的任性,她没有任何思考的将一切责任和问题都推到了狮心身上,尽情地发泄着自己的不满和心中的阴暗。 也许等斯尔维亚冷静下来,会因为自己的话而羞愧万分。 但现在,她只是个女儿,狮心也只是个父亲。 终于,斯尔维亚没力气,狮心才拍了拍她的脑袋。 “哎,我这不是活下来了吗? 当初我快死了,不想拼也得拼。 现在你还能打我,总比你只能拜我好些。 我也想回去啊,可是你是不知道,这鬼地方的木头,造出来的船轻飘飘的,连一点浪都扛不住。” 狮心席地而坐,朝着七鸽他们招了招手,说道: “来来来,一块坐,别站着。 小狮子,我不在的这几十年,你受到了多少委屈,细细跟我讲讲呗。” …… …… 斯尔维亚跟狮心说了很多,从狮心离开,到她成为埃拉西亚海军,再到她认识七鸽,再到埃拉西亚大变,再到出混沌海。 这一讲,就是好几个小时。 狮心全程笑着,偶尔附和两句。 特别是当斯尔维亚数次讲到七鸽,并对七鸽大加赞赏的时候,狮心总是会笑呵呵地盯着七鸽看。 看得七鸽浑身不自在。 当斯尔维亚说完邪魔的事情后,狮心抬起头,哈哈大笑起来: “嗨呀,我说刚见面你怎么哭哭啼啼的。 就这事啊? 我们当海盗的,左边腰间别着刀,右边腰间别着脑袋。 刀断了,就用自己的脑袋上去砸! 以前我们在海上,哪里没死过人呐,一场仗打下来,死的就剩我一个。 你这是海军当久了,忘了我们刀口舔血的日子。 兄弟死了,那是希望活下去的兄弟能活的快快乐乐开开心心的。 把兄弟的遗孀照顾好,大碗喝酒大碗吃肉,该干啥干啥,哪有那么多矫情。 他们要知道你现在这样,还得埋怨我没教好你。” 斯尔维亚狠狠瞪了狮心一眼。 “你以为都跟你一样没心没肺。” 狮心一乐: “嘿,我早就说你不适合当海盗,你还不承认。” “你!” 斯尔维亚气呼呼地站起来,又要暴打狮心。 七鸽连忙把斯尔维亚拉住,说道: “别,冷静一些。这么多人看着呢。” “哼。” 斯尔维亚气呼呼地坐了下来,背对着狮心,不愿意看他。 “嘿。” 狮心不以为意,反而看着七鸽露出了一个危险的笑容。 “七鸽是吧。本事大啊。 这小狮子随我,脾气又爆又倔,我都劝不动,可她这,还挺听你话? 咋地?拿红花给你了?”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