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的。 姜鉴一边咬着炸蛋,一边竖起耳朵。 打电话的应该是骆月,听骆书新的回复,骆月似乎是大晚上的做了什么梦,一时起了封建迷信的心,睡不着,这才给骆书新打电话。 “我以前有说过你迷信吗?” “……” “忘了。” “……”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这次的梦确实挺准的。” “……” “不是放下了,是他现在就在我旁边。” “……” 姜鉴:“!!?” 骆书新旁边没人,只有一只正在吃猫粮的猫。 在姜鉴震惊抬头的时候,骆书新的目光刚好移过来看向他。 “不用去医院。” “……” “就说了不是癔症。” “……” 骆书新朝着姜鉴的方向走了两步,将免提打开放在姜鉴面前,对着姜鉴道, “说句话。” 姜鉴差点呛死,艰难的咽下口中的食物,唯唯诺诺的叫了声“骆姐”。 电话那头是长时间的沉默。 十秒之后电话被挂断了。 姜鉴小心的看骆书新的脸色,“她?” 骆书新:“可能挂电话去查机票了——你接着吃你的,吃完了我还有话要问。” “……”姜鉴顿时食不下咽起来,“要不您直接问,问完我再吃。” 骆书新:“你先吃。” 姜鉴搅了搅面条,突然抬头,“我能先问个问题吗?” 骆书新:“不能。” ……行。 姜鉴吃不下了,猫吃的都比他快。 骆书新坐在旁边玩手机,姜鉴悄悄瞟了一眼,发现他在下象棋。 两人这么磨蹭了十来分钟,中途骆书新去冰箱帮姜鉴拿了瓶可乐,可乐也是今天买的。 姜鉴到底也没能吃完那碗面,没心情是一方面,料给的太足是另一方面。 他擦着嘴,顺便没出息的打了个嗝, “我吃好了,你问吧。” 骆书新看了一眼时间,此时已经接近凌晨零点半。 骆书新想了想,他跟姜鉴的事恐怕不是三两分钟能够掰扯的完的, “算了,今天先睡吧——你不要走了,就在这里睡,你的卧室我没动。” 骆书新自顾自起身在前面带路,姜鉴在他身后一脸懵。 啊?? 啊??? 是,当初不辞而别,抛下你是我不对。 但我也不是故意的啊!! 你这么涮我真的好吗? 骆书新发现姜鉴没能跟上来,回头看他:? 姜鉴立刻认怂,起身跟上。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