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言章的指甲嵌入掌心,握得发疼,许久,她轻轻嗯了一声。 洛珩起身拿起桌上剩下的酒瓶,玻璃碰撞发出的声响清脆而明显,唐言章坐起身,被褥从她肩头滑落下去,堪堪挂在乳峰前将掩未掩。 洛珩的眼眸流转在她的脸上,端起唐言章未动的半杯酒一饮而尽,转身又拿起酒瓶倒酒,重复着机械又简单的动作。 “……别喝了,这样会喝坏身体的。” “我试过的,没喝坏,老师放心。” “洛珩。”唐言章语气有些急,末了又收了收情绪,耐心道,“听话。” 她身为老师,听话二字总是有一种别样的威慑力。洛珩放下酒杯,走到她身侧,目光凝在她圆润的肩头处。唐言章顺着她的目光看了看,耳垂红了一瞬,将被子拉了上去。即便她们已经做过最亲密的事,但此时此刻唐言章还是觉得自己像在勾引洛珩一样。 “时候不早了,唐老师,我先回去。” “…你怎么回去?” “打个车吧。” “你现在住哪里,还住原来的地方吗?”情爱过后的嗓音添了些哑意,唐言章声音很轻。 “我租房子住了,短期内应该还留在黎城。”酒意上涌,洛珩觉着自己身体发暖,“不会很远,老师放心。” 她靠近了唐言章,微醺的酒气微不可闻,却传到了女人的鼻腔里。洛珩与她越靠越近,轻柔的鼻息扫过她脸上的绒毛,似乎下一秒,她柔软的双唇就要覆上来,与她交换一个吻。唐言章的呼吸忍不住有些紊乱,眼前女人却忽然停了下来。鼻尖堪堪触碰到她脸颊。 “对不起,我忘了。” 洛珩轻轻叹了口气,右手想像以往一样抚摸上唐言章的侧脸,却也忽然停在半空,有些滑稽地落了距离。 “对不起唐老师,我习惯了。” 洛珩抽身,后退两步,脚步不知是因为微醺还是别的缘由有些不稳,踉跄了一下。唐言章脑海里忽然冒出了一个词:狼狈。放在之前,唐言章从未想过这个词会与洛珩沾边。 不要心软,不要。 唐言章闭了闭眼,直到关门声响起,她才无力地睁开,霎时间空气似乎停滞,漫长的虚无感裹挟了她的周身,好像缺了什么,心脏隐隐起了痛意。 她知道,其实现在的自己与洛珩并没有实质的师生关系,洛珩更是早已成年,最深的背德莫过于同为女性。 而且……她从不知道自己对性事竟如此敏感,在这方面更是从未热衷过,即便少时有过一两次经历,但在她的记忆里都淡到不能再淡,更别提从中获得欢愉。 但是,几个月前,女人在黑暗中拥住她时,那一瞬她由衷感到了战栗。那是一种几十年来她从未感受过的知觉,混杂着禁忌与背德,当女人的唇落在她颈侧时,她的小腹如一团火,闪电般的快感自上而下劈中了她,她的下身忽然涌出一股黏腻,穴口久违地泛起了酸胀。 她的身体,似乎对洛珩有着与众不同的反应。 唐言章深呼吸一口,起身抽出几张纸,穴口还有些黏滑,半小时前,女人的手指还在里面搅弄勾起,亲吻着她的眼尾。 她食髓知味,又悲从中来。 翌日,洛珩换了身长裙,笑容似乎多了些。她微笑着朝唐言章点点头算是招呼,半天下来倒是都关在了次卧里上课。 傍晚,洛珩才走出来,对上唐言章的视线也只问需不需要帮忙。 “那你来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