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不欠人的情,万不得已欠了,也是欠一分还一分,感恩之类的事在这种人身上是不会发生的,换句话说,这种人其实除了自己谁都不爱,也谁都不信 两人在操场上转了好大一阵子,实在是无聊了,吴放歌就说:“算了,咱们还是回去,我看老余那家伙的体格,也撑不了这么久” 邱千重闻言,笑容中带了三分诡异 “原来你也不是不是人间烟火的呀”吴放歌心中暗道 回到宿舍,老余那厮正在卫生间洗澡,邱千重就和平时一样,回自己的书桌那儿看书,吴放歌则脱了鞋,到了自己的床上躺着少顷,余峰擦着头出来了,边走边说:“咱们得跟生活班主任反应反应了,天越来越冷了,怎么洗澡水反到越来越凉了?” 邱千重不语,只顾看自己的书,吴放歌却转过头看着余峰的书桌,诡异地笑,笑的余峰直发毛忍不住,掩饰着笑着问:“你笑什么笑?” 吴放歌笑道:“老余,你的桌子上怎么有水儿?” “在哪儿?”一句话把余峰说的挺紧张,目光也不由自主地往桌子上瞟了一眼,其实他早就把一切痕迹都收拾的干净了,这么做完全是做做贼心虚 吴放歌又把头扭向墙笑了一回,余峰挺尴尬的,掩饰地说:“都不知道你笑什么?吃了笑和尚的屎了?” 当晚没在说什么,吴放歌原本酒量不错,可不知怎么的,今晚喝了几两就觉得头有些昏,该不会是那家小店儿拿工业酒精兑酒卖想着越发的看不进去书了,于是干脆把书扔到一边,起来简单洗漱了一下,就睡了 可吴放歌还有个习惯,那就是酒后一旦觉得头昏,睡上三四个小时后就会异常清醒地醒来,要再等两三个小时才能再睡着,有人说这是酒量好的表现,但吴放歌可不这么认为今晚他也按时的醒了,而且觉得尿胀,正想去上厕所,却发现邱千重侧着身子背对着窗,弓着腰哼哼唧唧的不知道在干什么吴放歌对这倒是挺理解,毕竟老邱二十七八的人了,又没有女朋友,和五姑娘发生点超友谊关系也在情理之中可是这样一来,自己到不方便起来了,虽说老邱干的这个也算不是什么吗好事,可是也不好就这么岔了人家,万一再弄出点后遗症来就不好了,所以只好忍着尿,盼着邱千重早点完事 时间好像过了很久,终于,吴放歌听见邱千重闷哼了一声,身体颤抖了几下,算是完成了全套的工序可是吴放歌还是不能立刻起来,还得忍 邱千重休息了一两分钟,才慢慢地从床上爬起来,去卫生间处理后事,可要命的是,这家伙回来后也不上床睡觉,大冷的天,就披了外衣,穿着内衣裤,站在窗前抽他的劣质烟,而且这一抽就是半个多小时,最后还用夹着烟的手时不时的去抹眼睛,估计是想到了什么伤心事,流泪了 平心而论,吴放歌其实挺理解邱千重的,一个出身贫寒的人走到今天这步不容易,其间不知道经历了多少心酸,可是现下自己可也是水深火热啊最后实在熬不住,只得装模作样地伸了一个懒腰,揉着眼睛翻身下床,还嘟嘟囔囔地对邱千重说:“老邱,怎么还不睡啊……” 邱千重显然给吓着了,但总算不太厉害,慌忙扔了烟说:“就睡,就睡” 吴放歌到了卫生间,早已按耐不住,当即就来了一个飞流直下三千尺,疑似“黄”河落九天然后自嘲道:火重啊,难不成也来一段校园恋情?也正好合了陶玉书的心意不过想完这些马上又想起珍珍那副黏人可爱的样子,便甩甩头对自己说,熬,最多元旦回去一趟喽…… 如此又过了几天,有一日吴放歌才进行完了社团活动,正要去食堂吃饭,迎头被余峰拦住说:“老吃食堂你不腻啊,走,今天哥哥请你吃个新鲜的” 吴放歌笑着问:“干嘛?你生日啊” 余峰摇头说:“不是” 吴放歌又说:“那非年非节的,干嘛要破费呀” 余峰道:“今天哥哥心情好,想请你吃上一顿,咋?不可以?还是另有安排?” 吴放歌见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再要拒绝就不好了,于是寄放了饭盒和余峰一起走出学校 路上,吴放歌问道:“老余,你打算请我吃什么好的啊” 余峰神秘地说:“包你满意啦,我也是才发现这个地方的你在云南当过兵,吃过豌豆黄吗?”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