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谷子说:“是不是还有别的规矩啊什么的……” 那有蓉一听,也不敢下筷子了,直愣愣的看着谷子,谷子笑了一下说:“没了,和平时吃饭一样了,你想啊,那些政治暴发户怎么可能忍受那么多规矩嘛,有个意思表示一下身份就可以了” “吓我一跳”那有蓉抚胸说,然后又对着吴放歌说:“听见没?暴发户,吃饭” 吴放歌这才舒了一口气,在吃时,却发现肚子好像已经饱了,原来规矩什么的,真的还挺科学不过面对一桌的美食,就这么放弃了又心有不甘,于是敞开肚子和那有蓉一起暴饮暴食了一番,刚才开了的四瓶酒也喝了两瓶多,几种不同度数的酒缠在一起喝,两人都有些醉醺醺的了 谷子吃的不多,每样菜也只是浅尝而止,但是对于吴放歌和那有蓉敬过来的酒倒是来者不拒,而且她的酒量看起来比吴放歌和那有蓉好出很多,吴放歌觉得自己舌头都有些短了的时候,谷子不过是面颊微红而已 吴放歌多喝了几杯,想起这些年的前情往事,心有感慨地对谷子说:“我说谷子,有必要明天非得走嘛,我说留下来算了” 谷子笑了一下说:“留下?可以啊,可是我留下来做什么呢?我可不做你情人的” 吴放歌看了那有蓉一眼,又笑着对谷子说:“肯定是要找个事情做的,你这么有才华,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在哪儿不是个宝啊可一时也没你合适的事儿,要不先在我家做个管家?嘿嘿……” 说这话时,那有蓉正喝汤呢,闻之差点吐了出来,赶紧放下碗说:“哎呀,她做管家,那我怎么办呐” 那有蓉这一急,说的却是实情,虽说她一直觉得自己以前是国家干部,现在落得给人做管家,虽说吴放歌对她很好,可这个职业却说出去不太好听,她也一直琢磨着什么时候和吴放歌商量商量,换个事情做,可吴放歌一说管家要换人的话,她又着急了,毕竟干了这么久,都把这儿当自己家了啊更何况这个谷子无论从那方面来说都比自己强势的多,又和吴放歌又过肌肤之亲,虽然平时自己也挺同情谷子的,可要是谷子真的正式留下来,自己可就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这一着急,脸上没有丝毫的掩饰,任何一个人都看得出来她心里想的是什么,更何况聪明的谷子谷子低着头,用筷子扒拉着碗里的饭粒儿,过了好久才说:“都什么时代了还管家……” 吴放歌见那有蓉急吼吼的样子说:“你啊,还怕谷子抢了你的饭碗?” 那有蓉也觉得自己反应有点过激了,忙往回找补说:“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谷子妹妹要是能留下,我可就轻松多了,现在那几个人,就七妹还聪明点儿,其他的都笨的不行”言下之意留下可以,别和我抢位子 吴放歌笑着对那有蓉说:“你这是怎么了?你还记得你刚来时我们之间说的话不?” 那有蓉见他醉醺醺的,也不知道他要听的是哪段话,一时也摘不出来,吴放歌见她发愣,就又笑着说:“呵呵,你也太健忘了,那你还记得西郊农场招人的时候,你不是也哭着喊着想去来着吗?” 那有蓉一听,心里一慌,那可是她唯一的表现出的一次不安心本职工作的样子啊,吴放歌不会还记着仇呢她一着急,就更说不出来话了 吴放歌见她表情尴尬,知道她是想差了路了,就扶着桌子站起来,可才一站起来就感到一阵晕眩,谷子手快,一下把他扶稳了那有蓉慢了一步没跟上,再想去时就又伸不出手了,只得作罢 吴放歌伸手在谷子细滑骨感得手背上拍了拍说:“没事儿,你接着吃,今晚你都没怎么吃东西” 吴放歌走向客厅,那有蓉在后面喊道:“你小心哦” 吴放歌头也不回地说:“没事儿没事儿,这不是在自己家嘛” 他到衣架上拿了自己的公文包,提着走回餐桌,打开公文包,从里面拿出一大叠文件来递给那有蓉说:“你看看这个” 那有蓉一看,原来是一家叫做“海川”公司的官方文件,这些文件是成套齐备的,也就是说,公司已经可以正式成立营业了 “这是……”那有蓉有些不明就里 吴放歌又吃了一筷子菜,一抹嘴说:“早你来我这儿之前我其实就说了,你做我的管家不过是暂时的我啊,各地都有点小生意,而且呢,还有明里暗里不少地方的股份,都算乱在各处,我现在回来担任公职,根本忙不过来照顾,而且各地的生意也都越来越好,可就是出于一盘散沙各自为战的境地,加上用人不淑,不少地方有人不停的在揩油,在这么下去我非破产不可而且我现在好歹是个领导干部,再干涉生意上的事是违规违纪的,所以呢,我觉得有必要成立一个公司来这些生意都管起来,但是帮我管公司的这个人一定要是我最贴心的人才行有蓉,拜托了”他说着,把自己的一只手放在了那叠文件上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