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市一级领导从省里拜完年回来,该他们接受下属拜年的时候,吴放歌却和市里一般人请了几天假,孤身一人悄悄的去了云南他原本不过是想低调的去扫扫墓,却也有人说他是单独‘找关系’去了没办法,这种以己之心度人之腹的人,什么朝代什么地方都有的 虽然一路行来尽量低调,但是到了“战士”招待所却低调不了了自从战友郑常仁从吴放歌手里接下这份企业开始,尽管改了三次名字,搬了两次家,但招待所的服务宗旨和编制一直没变,弄的像个军营似的,再加上规模的原因,招待所一直挣不着大钱,甚至有时候还出现财务危机,多亏了各类战友里面发财的不止吴放歌一个人,因此每年还能得到一些赞助捐款,磕磕绊绊的也走到了今天 疯子郑常仁与吴放歌已是多年不见,拉着了就非要痛饮一番不可,结果被吴放歌婉拒,郑常仁也看出他此次前来似乎是怀着心事,居然也没发疯劲儿,就这么将就着他 不过在祭祀方面,吴放歌还是像往常一样,买了大批的祭品,弄的跟公祭一样,但他自己却没有去,而且拜托郑常仁帮他办一场,理由是想第二天单独一个人去祭祀卫艳对于这个要求,郑常仁到觉得不是很奇怪,而且他也乐得公祭一下,毕竟这种事有段时日没有过了,于是自己也出了些钱,恰好招待所也有几个烈士家属投宿,索性就全汇在一起,择时不如撞日的热热闹闹的办了 第二天一早,吴放歌提了个塑料袋,装了些祭品,换了当年的旧军装,把军功章也拿出来带齐整了,这才一个人上山去看着吴放歌的背影,郑常仁叹道:“以后要见放歌,怕是难啦” 吴放歌找到了卫艳的墓碑,发现雨水把照片一进侵蚀了,完全看不清她的脸了,就叹道:“这都是我的错,太久不来看你了”然后就点上香烛,把墓碑周围的野草什么的都扯了,又用矿泉水打湿了纸巾把墓碑的前前后后都擦净了,一边擦一边和卫艳说话,把这几年的经历和小艳的近况都一五一十的说了,然后就靠着墓碑坐下,痴呆呆的发愣 郑常仁见吴放歌这一去就一上午都没下来,就派人去喊他下来吃饭,偏偏去喊他的人也是个退伍兵,远远看见了,没敢上前,就回来想郑常仁汇报了,郑常仁听完叹了一声说:“行了,别去打搅了,让他静会儿” 吴放歌就这么整整的坐了一天,什么也没有吃,只喝了点水,直到晚上闭园了才依依不舍地回来 见到他回来了,郑常仁问他想吃点什么,吴放歌笑了一下说:“那就来个会餐,再来点酒” 郑常仁悬着的心落下了一点儿,因为这话有点正常了 酒菜才摆上了桌,门外就又闯进俩人来,正是老贾和周敏,郑常仁不高兴地说:“搞什么搞,放歌明天才去你们那儿呢,现在就跑过来,搞什么名堂嘛” 老贾笑而不语,周敏这个小老太太却说:“什么名堂,闲来无事过来吃顿饭不行?” “行行行”郑常仁说:“虽然没有你们家大业大,饭还是请得起的” 他说的也是实情,和郑常仁不同老贾夫妇接受了吴放歌的酒店企业之后,原本起点就高些,再加上接待的都是游客和赌客,自然赚的金银满钵,不但原先的那栋楼重新起了一遍,甚至还开了两家连锁酒店,现如今已经是当地的知名企业家了 大家都入了坐,吴放歌第一句话就问老贾:“我想传的话,你们替我传到了吗?” 老贾说:“估计后天就有消息了” 吴放歌点头道:“那就好啊,咱们吃饭我想在疯子这儿再住两天,等你们那儿有消息了,我就过来” 周敏笑道:“我们还说现在就接你过去呢,现在我们酒店条件比以前好多了” 郑常仁接口说:“你们省省,没听放歌说啊,他还得在我这儿住两天呢” 第二天一早,老贾周敏两口子就开车回去了,临走前还问吴放歌到底提前过去不,吴放歌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