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到家之后,周遇清很简单的做了一顿烛光午餐。 阮柠的口味十年如一日,喜欢基围虾、喜欢裹满酱汁的意面。周遇清在这两样上,现在的手艺都可以拿出去和餐厅的大厨媲美了。 饱暖思□□。 沙发上,餐桌上甚至是厨房里,都有两个人荒唐的印迹。 沙发本该是最后一次,结束时周遇清捞起散落在地上的内衣,扶着脸颊红红还靠着自己肩膀喘气的姑娘坐起来,他淡定的指挥着阮柠举手、放手,在帮人穿好后,还熟练的把手伸进去帮她调整了一下位置。 在要退出时,他顶着一张最正经的脸,却最最坏的轻轻捏了一下圆形的下方 ——他刚刚咬了一口又一口的柔软面包。 阮柠嘤咛出声,只觉得腰更酸了,娇气的锤了一下周遇清赤着的胸膛:“刚刚没捏够嘛你?” 话音一落,周遇清突然又把刚穿好的衣服推起,阮柠一阵惊呼,又一次躺在了沙发上,而周遇清埋下了头。 阮柠失神的望着雪白的天花板,想捂住嘴不发出细碎的声音,可是周遇清已经与她十指相扣,让她动弹不得。 “听不够,亲不够。”周遇清的声音含含糊糊:“你是我的。” 这男人,都快三十岁的年纪,却像是个贪吃的婴孩。 - 下午的时间都消耗在了坏事上,等真正的最后一次彻底结束时,周遇清将阮柠抱进了主卧的浴室。 两个人靠在一起,坐在浴缸里。周遇清耐心的给阮柠清洗身体,阮柠半阖着眼睛,舒服的慢慢睡熟。 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午夜,时间刚好指向凌晨一点。 主卧里,书桌前的灯还在亮着,而周遇清正趴在桌前奋笔疾书。 阮柠的动作惊动了周遇清,男人转过头来,很自然的眉眼都变得柔和:“老婆,醒了?” 这是周遇清第一次喊阮柠老婆。 阮柠的心脏急速跳动着,想开口,最后只是站起身走到周遇清身边,挨着他坐下。 她以为周遇清又在忙工作上的事,所以也没往桌上看,只是伸直了双手:“要抱抱。” 周遇清直接站起来,而后蹲下,极熟练的将阮柠公主抱在自己的怀里,然后他再次坐下,而阮柠坐在他的大腿上。 年近三十岁的周遇清相貌与当年那个十八岁的少年有了一些改变,但又渐渐重合。 不一样的好看,但都是阮柠看多少次都会心动的样子。 阮柠抬起头亲了亲周遇清软软的唇,正准备退出来,结果脑袋被周遇清禁锢住,他的舌毫不犹豫的侵袭。 又是气喘吁吁的三分钟。 一吻罢,周遇清在她头上轻轻的印了一个吻:“汲取到老婆给的力量了,我现在不紧张了。” 阮柠不解的问:“紧张什么呀?” 周遇清提了一下阮柠的腰,然后伸手拿起桌上密密麻麻全是字迹的两大页纸。 “准备好了吗?周太太,接下来我将要给您献上一篇单薄却花了我许多年时间去构思的情书。” 阮柠环住了周遇清的腰。 “阮柠、软软、小家伙、女朋友、宝宝、老婆: 见字如晤。 现在是二零二零年的十一月十一月晚上的十一点,我刚刚松开怀里睡得正香的你,终于起床动笔写起了我这封构思了好多年好多年的信。你睡得好香,睡着的你也好可爱,好想亲你,于是我亲了,请你勿怪。接下来,咱们进入正题吧。 宝贝,在你眼中我一直是最最好最循规蹈矩的周遇清。所以在我十八岁那年,我不知道的情况下,这些好吸引到了你,让你记了我那么多年。可你大概不知道,十八岁时义正言辞告诉你人生道理、贴心照顾你的周遇清,其实没有那么好。我从来没有把这一面揭开给你看,因为你的日记我翻过太多次,你笔下的所喜欢的十八岁的周遇清实在太美好了,只有我知道他并不好。这算是我对你做过最最亏心的事儿,用伪装出的表象骗到了一颗少女最真挚的心,且还不后悔甚至有一直骗下去的打算。 再给你介绍一下我自己吧,我最最喜爱的小姑娘。 你好,阮柠。我叫周遇清,取这个名字是因为我父亲姓周,而我的母亲名字里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