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手,大掌摩挲着他光滑的身体,嗓音暗哑,“快睡。” 甄帅放松身体,靠在他胸前闭上眼睛。 黑暗中,沈行督听着他的呼吸变得平稳,低首在他唇上辗转、碾压、吸吮,半晌才稍缓心中欲望,也合上双眼。 东方尚且微白,沈行督无声起床,从村头挑了水回来,将许久未用的水缸清洗了三遍,然后放在院子里,等太阳出来后暴晒消毒。杂物房里原本就堆了不少柴禾,这是房租比较贵的原因之一。他又到厨房烧水,将锅碗瓢盆筷洗干净后,全部用开水煮一遍。这些物件可以将就用几天,以后有机会全部换成新的。 做完这些事还有时间,他去山上转了一圈,回来时手里多了一只野鸡,用绳子绑了翅膀,放到角落。 当村里的动静越来越大,估摸着村民们都起床了,沈行督也开始做早饭,将早饭做好后去叫甄帅起床。 甄帅舔了舔有点刺痛的嘴唇,不用问也知道是怎么回事,横了男人一眼,爬起来穿衣服。 沈行督的目光落在他身上,盯着他穿好了衣服,转身出去。 甄帅打开直播,伸着懒腰出门。 知道没人想看他洗漱,他命镜头高升,让观众们欣赏早晨的乡村风光。 家家户户都在做早饭,烟囱里飘出缭缭青烟,越升越高后缓缓消散;村外,金黄的稻谷随风摇晃,金光闪闪;戴着草帽的放牛郎牵着牛走在田埂上,牛儿不时甩一下尾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悠闲;更远处,巍峨高山上绿色和黄色交融,在蓝天白云的映衬下,仿佛一副色彩鲜明的水彩画,静谧,舒心。 看到这样的美景,观众们心情都很好,毫不吝啬地刷了一波打赏。 早饭是面条,加了绿油油的青菜和甄帅心心念念的双黄荷包蛋。 甄帅干掉了一大碗。 吃完早饭,两人拿着镰刀出门。 其他村民相继走出家门,朝村外走去。在路上,人流逐渐汇聚,关系好的人三五成群,说说笑笑。 村民们看到不认识的甄帅和沈行督,知道是村里来的知青,朝他们笑笑当做打招呼。 甄帅都回以礼貌的微笑。 沈行督注意到村民们都戴着草帽,看了一眼甄帅,从路边的柳树上折了许多柳条快速地编织,编出一顶精致的帽子放到甄帅头上。 甄帅拿下来欣赏了好一会儿才重新戴上。 “再编一个给你。” 沈行督摇头,“不用。” 甄帅暗示,“咱俩可以戴一样的。” 沈行督果断地又折了一些柳条编了一顶帽子。 旁边的村民都小声地赞叹着沈行督的手艺,却没有人用看女婿的目光看甄帅和沈行督。大山村就这么大点地方,这两人都有未婚妻的事早已在村里传遍了。想惦记也没用。 但这不妨碍大姑娘小媳妇悄悄地盯着甄帅和沈行督看,暗自脸红。实在是村里的人不管男女都晒得很黑,她们很少见这么俊俏的青年,饱饱眼福也不错。 甄帅和沈行督被安排到玉米地里干活。 玉米地里的工序是这样的:第一组负责割或者砍倒玉米杆;第二组负责将玉米杆抱到一旁,并将玉米从玉米秆上掰下来;第三组负责剥掉玉米的外衣,将玉米棒子和外衣就地分别摊开晒;第二组和第三组基本都是女人、老人和半大小子,第四组则是男劳动力,他们将玉米的根挖出来,还要放到田埂上晒。玉米杆、玉米外衣和玉米的根晒干了都能当柴烧的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