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叫声还有点委屈。 时闻都听愣了,看了在场的人一眼,问那匹狼:“你嗷呜什么?” 那匹狼看看时闻,又看看他家的小家伙们,然后试探性地往前走了两步。 见其他小家伙没有咬它的意思,它走到时闻脚下,蹭了蹭时闻的腿。 野生动物还那么会撒娇,着实令人有点意外,时闻摸了摸它的脑袋:“真乖。” 野狼被摸之后,看了时闻一眼,又继续用脑袋蹭他。 时闻顺手再摸了一把。 这个时候,戈阅忍不住了:“这匹野狼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跟你说啊?要不然怎么老蹭你?” 时闻低头看了一眼,这才反应过来:“还真有可能。” 时闻顺着狼头往下摸了摸,很快在它的脖子处摸到一个鼓包。 这个鼓包可能已经存在一段时间了,里面好像有硬了的肿块。 时闻疑惑地看了野狼一眼,然后扒开它的毛发看鼓包的地方。 野狼也不反抗,就这么温顺地站在他腿边。 时闻看了好一会儿,看见了一个被叮的伤口。 他突然反应过来,这应该是被马蜂叮的,可能叮了有一段时间,所以这个鼓包已经变成了肿块。 所以,这群野狼跟马蜂们有仇? 时闻感觉自己快要猜到真相了,他招手让其他的野狼上前来。 野狼们看看狼王,又看看黑娃。 黑娃回以淡定的眼神,大佬风范尽显。 见二者都不反对,野狼们才排队上前。 时闻一匹匹狼摸过去,在它们身上或多或少发现了鼓包,扒开来一看,跟之前那只狼身上的鼓包一模一样,看起来确实是马蜂叮的了。 怪不得它们今天那么积极。 “下次马蜂要是再叮你们,你们就告诉狼王,我们去端了马蜂窝。”时闻一边说一边笑着拍了拍手底下野狼的脑袋。 野狼再次“嗷呜”一声,声音明显要比之前娇。 这一下狼王不能忍受了,直接站起来朝这匹野狼吼了一声:“嗷呜。” 狼王在牧场上养得皮光水滑,体型大了许多,现在一怒吼,显得又大又凶。 野狼根本不敢做什么,连忙低头夹着尾巴往前面走了走。 大家坐在树底下休息,可能吃饱了,也可能因为上午足够累,大家都有点昏昏欲睡。 他们人手抱着一只小家伙,就这么在树下打盹。 连追云都已经落了下来,窝在时闻身边闭起了眼睛。 休息了半个多小时,时闻睁开眼睛一看,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靠到了燕克行的肩上。 他伸手抹了一下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