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一个交代?你踹了他一脚,这事儿不能算了吧?”丁兴贵又说道。 何生咧嘴一笑:“他去泰山阁砸我的场子,我踹他一脚于情于理。正如我现在要来砸丁老板的场子是一样的,丁老板也可以来踹我一脚,当然,前提是你打得过。” 这话出口,丁兴贵的一张脸顿时一变。 而在丁兴贵身后的人,也变得极其愤怒。 见过嚣张的,还从未见过如此嚣张的! “小子!魏德风没教过你做人得低调吗?这么狂妄,可不是什么好事啊!”丁兴贵语气阴沉的说道。 “妈的!小子,你信不信老子能让你把命交代在这里?”光头辉哥指着何生,脸上一横。 何生答道:“不信。” “我靠!”光头辉哥被气得都快吐血了,这话说完,他转过身就开始找家伙。 丁兴贵转过头来,对着光头辉哥摆了摆手,眼神示意他别冲动。 光头辉哥咬了咬牙,一张脸愤怒到了极点。 丁兴贵的目光再一次朝着何生看了过来,这一次,他的眼睛里只剩下愤怒了。 “小子!踹我兄弟的事儿,我可以过会儿再跟你算。毕竟你是客人,我们蓝田玉场,基本的待客之道还是有的。咱们先玩,玩尽兴了再说别的,你觉得如何?”丁兴贵眼神冰冷,他之所以这般,并不是因为他不想动何生,反之,他现在很想将这个嚣张的小子剁了喂狗。 可是,丁兴贵知道,如果自己这么做的话,这小子说不定就不敢玩了,他那手里的钱,也没办法到自己的兜里来。 敢来老子蓝田玉场砸场子,就让你看看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可以,听丁老板的。”何生咧嘴一笑。 “成,那何老板你说吧,怎么个玩法?” 听得这话,何生愣了一愣,思索了两秒,目光看向了一旁似乎在看热闹的曾雷,指着曾雷说道:“曾先生之前是怎么玩的?” 丁兴贵笑了,笑容格外浓郁。 曾雷的玩法,是丁兴贵都觉得有些疯狂的,可让丁兴贵没想到的是,眼前这个愣头青,居然要玩曾雷玩过的把戏。 “曾先生的玩法比较简单,双方说个不低于五的数量,选同等材质同等数量的石料,切开做比较。哪一方的价值高便算谁赢,输的一方,切开的石料是对方的,并且,赢的那一方料子值多少钱,输的那一方就赔多少!” 丁兴贵面带挑衅的看着何生:“何老板,敢玩吗?” 这个玩法,在赌石料里是比较疯狂的! 何生也勉强听懂了丁兴贵的意思,两方人各自选择同等数量的石料,就比谁切得好,输的一方,切开的石料归对方,而赢家切出来的种水,市场价值多少钱,输家就得给多少钱! 换句话说,何生要是能再开一个和田黄玉,并且赢了,对方少说得赔个几十亿! 这何止是倾家荡产啊,这简直是不要命! 看着丁兴贵嘴角的笑容,何生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在众人面带戏谑的目光之下,何生语出惊人。 “丁老板,这么玩貌似不太刺激啊,要不这样吧...”何生大声说道:“赌注加倍!玩吗?”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