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几人在山上的时候就动过手了,陶茄是察觉这男人根本不受伴生花的幻觉影响,真打,他们未必是他对手。 院子里,大家安静下来,宋文景继续将剩下的话说了出来:“就这么说吧,就算没有我,你们也不一定能让媳妇儿跟你们结那个契。” “虽然我不知道那契有什么作用,但是你们都在指望我死了然后跟媳妇儿结契,那是不可能的。” 陶茄不服气:“你胡说什么,不是你横插一脚,我们早就能结契了。” 宋文景忽然起身让陶茄让他,他坐下时忽然就笑了。 他不急,全身的自信,你很难想他是一个普通人类有的气场。 他若无其事地吃了一个还带着露珠的苹果,在陶茄恨不得吃了他的眼神当中,又吃了个桃子。 陶茄气,“你……”这人怎么吃得下去啊。 宋文景这样说,就连秦临都停下看他,“为什么?” 宋文景没有绕弯子,他下了一子才礼貌请秦临继续。 他平时很少在家,也难得有机会跟谁停下下棋,他出现时常年不笑,一身的煞气和锋锐之感让大家忘记了,这也是一个才二十多岁的青年。 常年在战火和各种危险任务中,他早就收敛了自己一身锋芒,让自己似没有情绪波动的兵器。 此时面对强有力的对手,他绽放了这个年纪该有的所有锋芒和聪慧,甚至身上那种蓬勃的朝气和生命力都展露无遗。 宋文景:“别的不说,我们都清楚一点 ,就是你们跟媳妇儿都好多好多年了,要产生感情还有我什么事情了?” “到你了。”宋文景指了指棋盘,声音好听却特别戳人肺管子。 宋文景:“你们在她心底就是哥哥的角色,说明白一点吧,就算说男女之间的身体区别吧,你们对她来说,她都跟摸左右手一样熟悉,但是我跟她这么久了,我真在她跟前换衣服,她一样会脸红心跳。” 杀人诛心,上攻伐谋,他是真真掌握了精髓的。 陶茄气得吐血,他想反驳宋文景说的不对,可有一点他无法反驳,的确他们跟桃桃的时间很久很久。 可这男人在说什么鬼话,他觉得他真想诱惑桃桃肯定不是他说的这样子。 秦临握着棋子的手指在一点点收紧,他跟陶茄不同,很沉得住气。 秦临下了一子,将局面稳住,问:“还有呢?” 宋文景就朝秦临轻笑,“还有,就算我死了,你们要让她怎么跟一个哥哥一样的人,每天过亲密生活?” 这话,他面上还能正常说话,心底未必不介意他们的存在?可有什么办法,这是媳妇儿的人。 还是同类,他倒是有办法让他们消失一段时间,可最后伤心的不是自己媳妇儿么? 另外他的职业就注定了,他不可能为了媳妇儿做一些违背原则的事情,他们这一类人更多是一个守护者的存在,在他眼底,他们是守护这个世界安定的。 像秦临,叶蔓菁,包括国安局那些特殊人士存在,在遇到一些他们解决不了的难题,还需要这些特殊人士出手,他当然不会下手了。 陶茄气得站起身来,被激就都说了出来,“我们是她伴生花,你是不是不知道什么是伴生花?” 他特意说了一下伴生花的情况,又指了空间桃木本体和曼陀罗的方向,道:“伴生花就是相伴而生,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情况,就是我们离开谁都会死。” 陶茄说的话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