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若深只不过是脱掉了风衣,解开皮带拉下了拉链而已。 这样一动不敢动,只敢看地板单纯又纯情的骆禹明看得温若深心里痒痒。 “乖乖过来。” 温若深坐在床尾,淡定又从容,看着骆禹明慢悠悠踱步到自己面前,他牵住了骆禹明的手。 “接下来看好了,要好好学哦,我记得乖乖的学习能力很快的。” 骆禹明艰难地吞着口水,点了点头,视线落在了温若深突起的地方。 (河蟹ing——) “温哥我学会了。” 声音带着些喜悦和激动,邀功似的。 温若深睁开眼睛,眼眶泛红的模样漂亮又勾人。 他轻声笑着没有半分窘迫,只是放开了自己的手捧起骆禹明的脸,俯身凑近。 “学会了……那很棒啊……” “吻我。” 骆禹明仰着头听话地吻了上去。 温若深喜欢骆禹明这样听话的模样,只要一想到骆禹明的一切都是他教的他就好开心。 因为这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就像一张白纸,被染上了属于他的颜色。 他极度浓烈的占有欲得到了满足,享受着骆禹明青涩稚嫩的服务,爽感居然是以前的几十倍。 (河蟹ing——) “乖乖,帮我把衣服脱掉。” 他含糊不清地说着。 冰凉的银戒碰到温热的身体让温若深瑟缩了一下,他修长的指节衔住那枚银戒,叼在口中低头看着骆禹明。 骆禹明紧张地抬起头,最先注意到那枚银戒,他一直很好奇为什么温若深要把这枚银戒当项链一直戴着。 但是他怕自己问起来太过唐突会让温若深不高兴,因为如果温若深要说会主动告诉他的。 既然他不主动说,应就是不想说吧。 这种被瞒着的感觉并不好受。 一声闷哼响起。 “对不起,对不起,弄疼你了。” 骆禹明自责地垂下头,虽然负面情绪不像之前那么汹涌,却还是会让他情绪低落。 温若深叹息着:“走神了啊………” 他叼着那枚银戒低头看着骆禹明无措的模样,突然明白骆禹明为什么突然走神。 “结束之后我就告诉你这枚戒指的意义,好不好?” (河蟹ing——) 他哼笑着低下头,捧起骆禹明的脸温柔道:“亲爱的你真棒。” “我、我做的好吗?” 漆黑的眼瞳亮晶晶的,带着邀功的意味。 “很好,我很喜欢。” 温若深亲吻着骆禹明的额头,温柔又虔诚。 “这枚银戒是我妈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