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意料,酒杯杯沿缓慢压过林海撑着酒水的手背,带起一连串带着火星的微妙的痒意与酥麻。做得很专注,差点让人以为他不是在性瀰骚扰。 杯口划过的地方带起一连串瘙痒。 林海诧异地看着他,“先生,你这是?” 林海又闭上嘴。男人的意思已经很明显。 女人温和宽宏,皮肤白皙,眉头微微皱起,让人不禁想听她的故事。不是所有人都喜欢完美无缺的玩偶。 “抱歉,我只是侍应生。” “这个,也不行?”他出示了光脑里的账号,里面有一连串星元。 “他不会成功的。” 有人说道。 “富贵不能淫?” “不是,这很危险。”青年低声说。“再加上一点微妙的自尊心。” 果然男绅士停留了一会,就离开了。 “我知道你精通心理学,”身边的人沉默了一瞬,“没想到你连陌生的故事也能揣摩地这么精准。” 他如同黑暗的君王,扫视下面的闹剧,收回目光,没有一丝兴趣。气势非凡,却拒人于千里之外。 “你到这里,就是为了举办酒会?” 林海不知道其他人的想法。 漆黑小巷里,她抱住眼前的人。 “又想要了?” “你别那么骚。”林海不喜欢话多的。“少说话。” 路灯坏了,黑夜里林海扶住他的肩膀,男人抿着唇,伏在她身前,肌肉起伏,遮住了林海整个身子,“你好久没来了。问也不能问?” “什么好久没来?”她随便拉了一个红灯区的男人付了钱上的。以前都没有见过。 但该说不说,这个人身材不错,体力也不错。 “没什么。”男人安静了一会。街上的冷空气刺激两个人的鸡皮疙瘩。红灯区人来人往,到处是隐秘的呻吟和淫瀰靡的麝香气味,轻描淡写遮掩过去,“认错人了。” 林海难能想起自己的生理需求。就像养胃的中年社畜,她寻摸身上的钱,回忆着刚刚贵族的脸蛋,一边摸身上的男人。 刚刚那个男的已经皮肉虚浮,但到底是上层阶级,指缝里漏出的钱也不会少,脸也还算好看,林海克制自己,她不能向危险的边缘滑落。 “你在想谁?”男人冷冷问道。 “你事真多,干不就完了。”他们就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关系,问那么多干嘛。银货两讫,她出钱购买服务,这种关系容易让她感到安心。林海劈头盖脸骂了他一顿。因为是男瀰伎,所以会任由她骂,如果是刚刚那个贵族,一定不会这样。 男人紧紧抓住林海的腰,肉瀰刃缓慢进出,肉瀰壁摩擦间带了一点粘液漏出来。或许是报复林海刚才的无视,冲刺又急又猛。 爽地打翻天灵盖。 林海灵肉分离。 灵魂飘在空中,喉咙却越来越干渴,皮肤被整个翻过一样极致地展开。 林海觉得他的服务很不错,但这种掌控的想法在越来越快速的顶弄抽瀰插化成一道白光。 反复碾压过最敏瀰瀰感的部分。 “你眼泪出来了。”男人道,鼻息凑近,他也微微喘息,散发出黑夜中清冷的性感。 “别舔了,脏不脏。”林海气喘吁吁,挡住他的脸,仍旧保佑理智。 这个男人,可是红灯区的。 “不脏的。” 呵呵。 林海懒得说话,坚持不让他亲。 乌黑的巷子,彼此只能模糊看清脸的轮廓。不远处有许多同样的野鸳鸯。林海仅仅半脱下裤子,上半身还是完全装束。 掌心潮湿又温热,被舔了一下。 林海心脏促动。 光脑震动。 林海要去看消息。 男人的手摁住她。 “现在去看别的消息是说明我能力不行。”男声清冷道。 林海没理他,依然点开光脑。 宽大的手伸进侍应生西装上衣里面,手掌撑起衣服凸起,熟练地轻轻抚摸。 林海失神。 男人问消毒纸巾在哪里。 林海指给他,明明就在家里,连热水壶的位置都不清楚是否太四肢不勤五谷不分。 “听说你过得不好,我才找过来。现在看来,你过得挺好。” “还有心情找人发泄。” 絮絮流水倒进杯子。 男人向她借用什么,林海同意,随后一副金边眼镜空降架在她鼻梁上,林海鼻尖一凉。 视野里一件蹭了些许黑灰的白衬衫熠熠生辉,宽阔板直,下沿收束。在屋内四处走动。 直到叁天后,林海才清醒过来,给她倒水的不是林路。 霎时间,她的后背,冒出许多冷汗。 眼球难以转动。 他们的身体,仍然连接着。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