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我的声音。 几位大人插到我们面前,将他围起来,我退后几步,为他们让出条道。 恭身行了一礼,站在人群里的他看着我微微笑着,点了点头。 我便转身离去。 但我回过头去,看到谌暄正在看我。 心下一惊。 假装若无其事地走开了。 表演进行到一半,有个小厮掀开帘子进来,附在我耳边说几句,又退了出去。 椎史嗑着瓜子问我,“说什么了?” 我笑笑,“谌暄说要见我。” 他的下巴和瓜子就掉到了地上。 - 颐殊 昏睡半日,再醒来时,是在一辆马车上。 车像是走在山路,颠簸得我胃里难受直想吐。 我掀开帘子去看驾车的人,那黑衣人一身冷冽的气质格外熟悉,我一眼就认出了他。 脑袋瞬间清醒,扑过去:“恩人!恩人!那天你救的是我……” 还没喊完就被人从背后捂住嘴拖了进去。 “安静一点,我们才把你弄出来。” 他放开我,我回头去看说话的人,不认识。 我问:“你们绑架我做什么?” 他退后两步,坐回原先对面的位置上,拱手行礼道:“失礼,鄙人姓严,名庭艾。是覃公子的朋友。受友人之托,前来带曲小姐离开此地。” “停车坐爱枫林晚的‘停爱’?” “同音不同字。” 他把刻有名字的玉佩给我看,我扔还给他,“覃翡玉呢?” 他没杀我。 我又赌赢了。 “他有事不能来,所以托严某代其来接曲小姐……” 探出头看向窗外,一片黑漆漆的山路,不知通向哪里。 “你们要带我去哪儿?” “回家。” “回家?” 覃翡玉的主意,可信吗? 我别过脸去,“用不着拿我寻开心。” “曲小姐……其实……”他言辞闪烁,目光躲闪。“其实我……” “有屁快放。” “其实我跟覃公子……” 我一愣,摆摆手道,“知道了知道了,我不会说什么的。” 看他欲言又止,我道,“你想从我这儿打听什么,我是不会告诉你的。不关我的事。但我还是想提醒你,他的圈子比你想象的要乱,你要还没陷进去趁早收心吧,这种人渣,不值得。” “小姐此言何意?” “男人的直觉有些时候就是不如女人。你隐隐约约感觉到他在外面的关系没那么简单,可又抓不到一点证据,拿他没办法。有的人就是有这种能力,不管同时与多少人交往都能让每个人之间无法察觉,毫不怀疑。这样的人,普通人玩不过他的。” “严某不太明白。”他眼里雾气森森,“曲小姐是在抱怨覃公子不忠?” “我是在替你抱不平啊。” 说完我打了一个喷嚏。 他赶紧拿出马车上备的毛毯给我披上。 我心说这哥儿还算有点眼力见,也不枉费我好心提点他。 “要我说啊,捉奸要捉双,最好是捉奸在床。如果苦苦抓不到把柄,可以制造一些证据,你懂我的意思吧?譬如说安排人去勾引,再在他们亲热的时候冲进去抓个现行——不用来真的,只要制造一个让他百口莫辩的场景就行。” “为什么要这样害别人?我还是不太明白。” “嗨呀,我是在帮你呀!” “可你是要陷害覃公子呀。” 这人真不领情,还好我不是小气之人。 “我是在为你着想,你还不识好歹了。” “是是是,是我不识好人心。那照你说的,怎么对付这种人呢?” “像覃翡玉这种人,对太主动靠近的必定怀有戒心,若是草率行动,肯定会被轻易识破。找的人呢演技要好,懂得随机应变,表现得恰到好处,若即若离,切不可急躁。这样才能保证万无一失地引他上钩。” “这是经验之谈?” “当然不是!”我道,“有没有听说过一种江湖骗术,仙人跳?” “此为出处?” “换汤不换药。”我解释道,“骗子先以美色将有家室之人骗进房里,在那好色之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