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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女尊世界老实打工的我是否搞错了什么(nph)
内的部落女人才能用灵气打开精环。后来因为下体被重量坠着,只能缓步慢移,文人谓之姿态款款如云,时人追捧,遂风靡不衰,逐渐出现了各种精巧的工艺。比如白头吟,它刻录了仅供单人灵气解锁的阵法,受到脱离部族嫁入后院的男性大大青睐,争先换锁表明忠贞。发展到最后,落锁成了男子被部族或家主除名的耻辱象征,弃君就是其中一个代表。 所以他把此物给自己是什么意思,七迟很懵地看向宓渡。 事已至此,羞耻也罢,反悔也晚了,宓渡破罐子破摔,一股脑儿道出他的意图。 “臣知前线凶险,明知不该涉足,却为了私念执意如此。因此无论结局好坏,臣都能接受。但千般万般绝不该受辱失身,令部族和姜国蒙羞,请……迟娘为卑臣落锁。”,话语渐渐低微,带着不确定的弱气,“臣毕竟…是您的随军夫人……” 说罢双唇紧抿,两颊血色消退,惶惶等待判决降临。 七迟对宓族略有耳闻,代代悬壶济世,慎言检迹,往来朝堂江湖之间,两不交恶。因而族训严明,宓门姊妹自小耳濡慎独之教,谦谦内敛,如圭如璧,帘内男子必恭敬止,玲珑可解语,贤淑不越界。 想来这番话已是宓渡的极限了。 七迟下意识拨弄了几下手中的落雀笼。几个呼吸间,没注意到宓渡身子不由自主战栗起来。 女人生来修长的手随意搁在膝盖上,本是持刀折柳的指,此刻虚虚地勾动淫巧的银环,对待一只真正的鸟雀般温和。宓渡没法挪开视线,明明衣冠齐楚,却凭空生出被火焚尽的错觉,此刻正赤身裸体软在她掌心,任凭亵玩。 属于别人的呼吸隐隐有加重的痕迹,七迟指尖微顿,偏过头去瞧宓渡。 烛火不知何时烧到尽头,闪烁两下,熄了。苍白的天光从苇帘缝隙间漫入,被割成条状,他的侧脸就浸在这样透明的水纹中,细长眉眼低垂,如新月临溪,菩萨玉面。 七迟一阵恍惚,疑似故人归之。 这点亲近的相似打动了她。 白头吟不如一般的锁雀笼方便,为了打击权贵凭此物强占良男的风气,官府规令市面上的白头吟阵法必须具有约束,只有同时抹上女男双方的体液才能激活。考虑到行军将至城池,七迟决定速战速决。 “愣着干嘛?”,她有心缓解气氛,挑起眉毛轻松道,“快点过来。” 宓渡轻轻应了一声,压下鼻腔骤然升起的解脱般的酸涩,敛袖跪于地面,膝行至七迟腿间,去解她腰间的布条。 冰凉的唇瓣一路啄吻,从乳尖到小腹,渐渐被体温煨得柔软。探出唇齿的舌尖围绕七迟肚脐打圈,时不时钻进去舔舐。摩挲大腿内侧的指肚在纵容下大了胆子,也开始移动,揉捏着软肉,慢慢没入丛林。没出多远,便掉进一处潮热细长的谷道,两岸峭壁仄迫而来,细细密密包裹着他的指。 柔软的像水,无穷无尽的水,吞人不吐骨的水,什么也抓不住,宓渡全部的知觉都集中到了指尖,它在水流中被动沉浮,被驱使着冲进沟壑,触摸更隐秘的褶皱。 “别光摸一处。” 温吞的动作吊得七迟有些不上不下,她索性折起单腿踩在榻沿边,一面勾起宓渡的下巴,牢牢捏住舌尖拉了出来,又舔又咬地吃它。一面箍紧底下的手腕,挺动胯骨去顶埋在阴瓣间的指节,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急。 雨露泽泽,温热的黏,两片肉瓣翻摆,胡乱拉出根根缕缕的银丝,红蕊悄然探出头,卡在两指缝隙间蹭。 宓渡被吻得晕头转向,空气卷走了舌面的水分,又有更多的涎液从口腔中分泌,来不及吞咽,顺着嘴角流落,下巴晶亮。 手也同样狼狈,满是腻滑闷湿的触感,五指像是被粘在了一起,他忍不住动了动,猝不及防并拢的指缝恰好给了蕊珠最后一次夹击。七迟倒吸一口气,水柱淅淅沥沥,汇聚在他凹陷的掌心。 激烈的情动融化作缕缕令人犯懒的暖流,流通四肢百骸。七迟将散落额边的发丝撸向脑后,撤劲放过了宓渡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