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生意可不能让白白跑掉。 元安县县令姓周,叫周峰,来自京城,去年秋才上任,到如今还不过半年光景。 沈佑心里转着自己听到的县令的信息,那边就听到了一阵脚步声,抬头看去,就看到一行人缓步过来。为首的是个中年美大叔,脸上留着胡须,略微有些发福,脸上很是白净,看着就很温和好说话的样子。 这人,该就是周县令了。 周县令到了众考生面前,微笑点头,看着和善,笑眯眯的像是弥勒佛一样。 他到了中间的屋子坐下,目光可以看到众位考生。他扫视一周,然后笑着开口,“本官是此次元安县县试的主考官周峰。本官去年才到元安县,看到此地文风颇盛,很是欣慰。今次科考,本官期待你们的表现。” 话落,他就招手,让旁边的文书点名。 点名的事情本该县令来做,但这事情繁琐,县令一般都会让身边的人做的。 文书这就开始点名,点到的考生拿着自己的考篮站在中间,文书会高声念出为该考生作保的秀才,秀才在侯于县令下首位置,听其声确认无误的高声应诺,这就是唱保了。 唱保结束后,考生进场,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下。 这般,花费了差不多两盏茶的功夫,所有的考生都进入了考场。 到了开考的点,一声锣响,周县令道开考,县试就开始了。 有衙役高举着纸板,其上列了县试的题目,在场内巡回展示。 而桌上已经分发了素白的考纸,沈佑填上了自己的基本信息,然后就抬头去看行走的题目。 看着行走的题目,沈佑有点无奈,这是因为这个朝代印刷术还未普及,也为了考试的严密性,就采取这样原始的方式。沈佑心中暗暗想着,等以后有机会了,他普及一下印刷术,让科举考试不必如此艰难。 不过这都是题外话了,沈佑心头掠过这个念头,然后就认真的开始审题了。 这第一场的题目倒是中规中矩,只要知识扎实的人都不会出太多错。沈佑这些日子稳扎稳打,好好过了一遍,此刻看到这些题目,倒是轻松的,都是会的。四书五经的中内容的默写,圣谕广训的默写,一首关于春日的试帖诗一首。 这些题目都很寻常,没有半点刁钻。看了题目,大多数人面色都比较自然。大家陆陆续续的都开始动笔了,沈佑也从考篮里拿出了自己的笔墨砚,开始答题。 正写着呢,突然纸上一道白光。他诧异的抬头去看,就看到顶上的瓦片缺了一半,那阳光正好就是从这缺的半片瓦上漏下来的。沈佑忍不住想象了一下下雨的场景,到时候肯定得从这里落下来,淋湿他的考纸。 沈佑有些惆怅,他这算不算运气不好,怎么就搞了这样一个考场? 不过很快又释然了,应该没那么倒霉,只要天气好漏点阳光进来还好。 这般想着,沈佑继续答题,答得很是顺畅,一口气答下来,有种酣畅淋漓的舒爽。 正答着,耳边就听到一声惊呼,原来是旁边的那位仁兄惊慌得打慌了自己的墨汁。 沈佑被打断了思路,转头去看,就看到那位二十出头,身材壮实如牛的仁兄正满脸惊慌的看着一个方向,沈佑好奇的也顺着那个目光看过去,就看到那里已经有人交卷了,交卷的人他也认识,就是张名望,于秀才的得意门生。 这考试时间才过半,就已经有人交卷了,这样的速度,确实很快。这张名望,果然不是一般人。他提早这么多交卷,自然是迎来了一大片诧异紧张的目光。因为他的提早交卷,好多人瞬间觉得时间很紧,更加奋笔疾书了。 只是旁边那位仁兄比较倒霉了,竟然污了卷子。 沈佑也有些可怜这个仁兄,这个时候卷子被污了,重新答过的话,就怕时间有些不够用。这样重要的时刻,出了这样的事情,自然是紧张的。 沈佑看到那位仁兄肩膀颤了几下,脸上苦着,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如果不是这样的场合,沈佑挺想安慰一下对方的。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