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十九,连一声“要”或“不要”都不敢说。 他似乎不会“恃宠而骄”。 因为孤早就收回了对他的宠。 他无宠可恃。 “十九,对不起……”商引羽抱住因他这句话看过来的乔北寄,乔北寄的神情惶恐又茫然,似乎连他为什么道歉都不明白。 商引羽覆上乔北寄的唇, “孤宠你,好好宠你。” 乔北寄茫然地睁大眼,片刻后,似是想明白了过来,缓缓转过身,跪伏于榻上,微抬起另一个还未受过恩宠之处,道: “请陛下宠幸。” 商引羽愣在那,他张了张唇,想解释,但他想起乔北寄方才茫然的模样,明白自己纯粹的说,乔北寄是没法懂的。 他把乔北寄伤得太深,对方早就不敢去信他的许诺了。 商引羽并不会就此放弃,他还有一生去做到他的许诺。 你不信孤说的,没事,孤做给你看。 商引羽重新看向乔北寄,乔北寄似乎因他迟迟不动慌了神,感觉到他的视线,就低声道: “臣已清洗过,陛下可放心使用。” 商引羽一顿,只觉得乔北寄每一句话,都在往他心口戳刀子。 但那些刀子,是他曾经戳给乔北寄的,对方当初听着受着,不知比他现在难受多少倍。 “这不是使用。”商引羽伸手,将乔北寄埋在软枕里的脑袋抬起来,与他双目相对,道: “这是世间最亲密的事,孤只会同心爱之人做。” 乔北寄的脸“唰”地就白了,似是想哀求什么,却又紧抿住了嘴,神情中是强烈自弃与绝望。 “你的小脑袋瓜子又在想什么?”商引羽拉住颤抖着想要起身的乔北寄。 “臣一器具,不该奢想与陛下行此等亲密之事,臣有罪。” 乔北寄跪伏叩首,这次再不敢刻意抬起,甚至想将那羞耻之处彻底遮盖住,还让自己不再污陛下的眼。 “可是孤想啊。”商引羽轻叹一声。 乔北寄僵了住。 商引羽环上乔北寄,在其耳上亲了亲,道: “你不是器具,你是孤心爱之人。” 乔北寄不知是否受到了惊吓,久久没有动静。 商引羽在他耳边轻吹了口气,问: “你方才说清洗过了?” 乔北寄这才像是“活”过来了,轻声应道: “是。” “你一开始就想与孤行亲密事?”如果不是一开始就想被孤幸,怎会特意清洗了来找孤? 想告诉孤你怀了孤的孩子是一部分原因,另一部分,是你想孤吧? 商引羽终于抓到了一点乔北寄让自己欣喜的想法,语气都轻快了些。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