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你?” 陈咚:“……”他不好意思了,支吾问,“有这么明显?” 韩峋:“这么浪漫的事情,只有你会做了。” “浪漫?星星说我是脱裤子放屁。”陈咚:“他说雪人变成水渗入泥土才是最附和自然循环的归宿,给雪人举办葬礼没有必要。” “嗯,他说的有道理。”韩峋想了想,“但我还是觉得你很浪漫。” 陈咚抿着嘴嘿嘿傻乐,他手握空拳,递给韩峋一根看不见的“线”。 男人不明所以,但还是接过了那根看不见的“线”。 韩询问:“这是什么?” 陈咚:“我的线——你夸得太好听了,我要飘起来了,你抓着我的线,我才不会飞走。” 韩峋握紧空拳,低头在怀中的兔子身上捣鼓一阵,说:“我把‘线’系在电饭锅身上了,它这么沉,你不会飞走的。” “喂!!”陈咚立刻捂住兔子耳朵,“这话可不能乱说,我们不是胖,我们就是毛茸茸的而已!” 他们正聊着天,忽然凑过来一个虎头虎脑的小姑娘。 陈咚认得她——这就是昨天在讲座上,说长大了要当他的编辑的那位小读者。 她目不转睛地盯着韩峋怀里的小兔子,想伸手摸摸,又不敢。她问:“咚咚叔叔,这是真兔子还是假兔子呀?它怎么穿着衣服呀。” “它是真兔子,穿衣服是因为今天下雪,天太冷了。” “那兔子会咬人吗?” 陈咚回答:“你轻轻摸它,摸之前告诉它:‘我是谁谁谁,我今年几岁了,我想和你做朋友,你能让我摸摸你吗’?如果它同意了,你就可以摸摸它了。” 小姑娘真的被他唬住,瞪着一双大眼睛,细声细气地说:“小兔子,我叫布布,今年十岁了。我想和你做朋友,我能摸摸你吗?” 兔子:“……” 它动了动嘴巴。 陈咚做出一副侧耳倾听地样子,点点头:“嗯,它说可以。” 韩峋挑眉看了陈咚一眼,那眼神里写着:又骗小孩呢。 小姑娘小心翼翼伸出手,先伸出一根指尖戳了戳兔子的额头,又顺着它长长的耳朵往后背的方向摸。 “哇,它是活的!”布布兴奋极了。 小姑娘轻手轻脚摸了一阵兔子,忽然转身跑走,不到一分钟又跑了回来:“咚咚叔叔,这是我送给小兔子的礼物!” 只见她双手之间捧着一只“小雪鸭”,正是用雪夹做出来的。 “只送兔子,不送我呀?”陈咚故作遗憾,逗她,“咚咚叔叔都要走了,你连一个礼物都不送给我呀?”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