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更硬了,后背微微绷紧,听见面前美丽潮湿的女人,用那把叫床叫哑了的嗓子跟他说话。 “把那根东西…露出来啊。”她道,垂眼看着蒋颂解开裤口,很轻地笑起来。 “没有我先生的粉。”她这么说,又踩了一下。 蒋颂也轻轻笑起来,起身径直把女人捞起来。裙摆被再度没耐心地扯上去,他的进入显得尤其粗暴凶悍。 极致的摩擦与极致的湿滑对冲,雁稚回不堪他的体力,哽咽了一声,仰起头靠在墙边,难以发出声音。 她全身的皮肤都泛着一层薄薄的粉,细腻好揉捏,手劲大了就留印子,再重就有薄薄的痧痕。 男人撞得凶,雁稚回只能勉强用手背掩住嘴唇,尖叫与呻吟很难连成整句,断断续续响着,如同碎珠。 蒋颂直到她腿根出现成片的红痕才停下来,剥开鬓边湿发,边接吻边问:“爽吗…是跟浴室里那位‘粉色’更爽,还是跟我?” 雁稚回抿着唇笑,为男人的啃咬瑟缩,不停拿胸口蹭他。她睁开眼,默不作声看向蒋颂,也不说话,就是喘息,偶尔模糊呻吟几声,挑衅一般的。 Rape?me. Rape?me?rape?me?rape?me?rape?me?rape?me?rape?me?rape?me?rape?me?rape?me. 蒋颂是真想上她。毕竟雁稚回引诱他不费吹灰之力。 手指陷入穴口,他配合着鸡巴进出,把小小的嘴撑得发白。感觉到女人小腹骤然急促的抽搐,他贴紧雁稚回,按住她的小腹下压,在紧密的贴合中不容分说拔出肉棒。 雁稚回仰起头,夹住蒋颂的腰,表情空虚地望着他。 阴道变得无比绵软,身体因为刚才的插弄有些合不拢腿,濒临高潮的小穴反复痉挛,积蓄的液体慢慢流出,弄湿了腿根和蒋颂的裤面。 “求你……求您……”雁稚回甚至开始朝他使用敬语。 “不准。”蒋颂掐住她的腰,用柔软的小腹磨自己的阴茎。 刚开始只是玩她,磨了一会儿,倒真有种暧昧的快感。 蒋颂的呼吸微微加快了。 “真爽,”他低低开口,叹了一声:“怎么操这儿也这么……” 说着,他拢住雁稚回的头发,抱着她来到床边,将女人丢在床面,上床压住她,扯住头发再度沉腰撞进去。 雁稚回尖叫一声,彻底爽了。她瘫软在蒋颂身下,抓紧了床单颤声叫他:“……Daddy…爸爸,爸爸操我…好不好?” 男人的技巧令她的呻吟越来越绵长,小穴收得很紧,蒋颂压着雁稚回边后入边接吻,都没听到浴室的水声是什么时候停了下来- 蒋颂穿着浴袍出来时,看到的就是床上,被子已经被弄得非常凌乱,而雁稚回无力地蜷缩在里面,被干得直哭,身体紧紧挨着另一个蒋颂。 他转而回去拿了块毛巾。 床头下陷,雁稚回抬起头,看到爹地蒋颂穿着浴袍坐在一旁看她。 中年男人身材宽阔,领口露出部分胸肌腹肌的线条。雁稚回抬手轻柔地摸了摸,叫他: “您洗好了?酒后头痛吗,要不要喝点解酒茶?” 很温柔,很关切,哪怕被操得腿都并不住,满脸高潮的红晕,还是心心念念daddy,丈夫。 中年蒋颂笑着摇头,用热毛巾给她擦脸。 “很舒服?”他问。 雁稚回温顺点头,随后垂下头急促地吸气。 “好大……唔…”她勉强跪好,伸手去解中年男人浴袍的腰带。 里面没有衣服,爹地蒋颂半勃着肉棒,显然性欲尚不很高,也不急迫加入其中。雁稚回撑起上身,抚着头发靠近,想为他口交。 这个动作没能完成,因为雁稚回在表现出这个意图时,就已经被熟男蒋颂往后扯到身下,被鸡巴喂满。 爹地蒋颂见状也未动怒,放下毛巾躺在雁稚回身边,支着头,平静地看着女人挨操。 他摩挲着雁稚回的脸,在某一刻启唇咬住她的唇瓣。 两人就此接起吻。 雁稚回温顺又急切地回应他,未被熟男蒋颂顾及到的地方,由爹地一处一处揉过来。 他掐着奶尖在乳肉留下吻痕,一对奶子吃完,人也彻底硬了。 “水做的孩子,真是……”他叹息着捻了捻雁稚回背上的汗,起身靠近这两人连接的下体。 “换一下位置,我看看后面。”他道。 熟男蒋颂明白了对方的用意,抱起雁稚回,看着她道:“有准备吗?” 雁稚回茫然,趴在熟男蒋颂身上含吸肉棒,刚想问,异样感就从自下传了上来。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