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呜……呜…松开好不好?” 她声音含糊不清,掺着颤音与口水,身下嫩逼死死绞着,小腹收紧又放松,混乱地夹吸体内粗硕的肉棒。 “说清楚,要谁松开?松开哪里?松开了……你会怎样?” 爹地蒋颂责问她,喘息声越来越重,肌肉暴起,不断挺腰,把身上的女人撞得颠簸乱晃。 温热的水流自两人腿间而下,滑腻芬芳。雁稚回大腿本来就是湿的,有汗也有淫水,她感到很痒,身体痒,想拼命分开自己的腿,求他们不要一起吻她,但可以一起操她。 “爸爸别…别松开……唔…唔……”雁稚回抱紧爹地蒋颂,抬起屁股,让自己被撞得啪啪直响。 她微微侧了下脸,在回应丈夫的湿吻同时,不得不回应熟男蒋颂落在颊边的吻,温柔地摸他的脸颊、眼窝。 “进来…好舒服……哈…嗯……”她被两个男人完全围住,贴着两具身体呻吟,轻声催促。 “一起操我吧,”她的神情透着餍足与虚弱:“真的快不行了……” 爹地蒋颂牢牢控制女人的舌头,他吻得越来越用力,享受她性高潮后反复吞吐吸紧的身体,并在这个过程里,转身靠在玻璃上,把雁稚回按在怀中,正面朝向熟男蒋颂。 他在舔她的右胸,乳晕被吸肿了,蒋颂能在接吻时感受到雁稚回偶尔的凝滞。有几次高潮,是被舔奶子舔出来的。 他忍不住还要较劲,握了一下雁稚回挺翘的乳,捻住女人左胸小小的乳尖。 “小宝,听话,”他近距离地贴着她,唇舌纠缠,声音沙哑,语调温和:“尿出来我看看。” 雁稚回一颤,身体立刻软下去,腰臀处的曲线如同河流。 男人咬住乳尖啃咬,用舌尖反复刮蹭乳孔,修长的手指探入口腔,搅弄雁稚回的舌头。 “屁股…可以操屁股……”雁稚回轻声道:“胸也给爸爸玩,好不好?总之,出去做……别弄太晚,家里还有小孩在等。” 两个蒋颂对视,再度一起靠过来。 雁稚回哆嗦着胡乱抓住其中一人的胳膊,声音含糊,句子支离破碎: “别,呜……别一起亲我,别同时接吻……” 她不知道是谁缠住了自己的舌尖,闭着眼。察觉鸡巴好像换了一根,又好像没有。 浴巾裹在身上,吸走头发与身体上的湿意,雁稚回被放进次卧床上,在干燥蓬松的被子里慢慢呼了口气。 她掀起被子,一点点缩进被中。两个人挤进来,雁稚回仰头看到白被子像帆一样颤抖,他们的存在把被子撑得很高,直到她贴着一个人,又被另一个人压住的一瞬间。 —————— 《不应期》的最后一个番外到这里就结束了!爱爸爸妈妈^^ 前段时间副业工作原因,看了些史料。这才发现原来我写过的、自己觉得很新的东西,在三十年前就有了gt;lt; 在这篇文的最后贴上让我感到惊讶和巧合的这段话吧! 「在我们面前的正是一场酷刑。我会秃顶,性欲减退,老花眼,胃疼,前列腺肿大尿不出尿来,腿痛,折磨了我一辈子的腰痛变成截瘫,驼背,体重减轻,头脑昏聩,然后死去。而她会乳房下垂,月经停止,因阴道萎缩而受欲火的煎熬,皱纹满脸,头发脱落,成为丑八怪,逐渐死于衰竭。这是老天爷安排的衰老之刑,这也是你一生唯一的机会,挺起腰杆来,证明你是个好样的! 线条所建议的是:在衰老到来之时,做一件值得一做的事,正如布鲁诺提倡日心说,贞德捍卫奥尔良一样。我们要在未来的痛苦面前,毫不畏缩,坚持到神志丧失的时刻:正如布鲁诺被拉成面条之前还在坚持日心说,贞德被烤熟之前口诵圣母之名一样。我们做这件事(性爱)不是为了别的,只是为了证明自己是好样的!」 ——王小波《革命时期的爱情》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