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定是云河寨里出了内奸,还有,此人对云河寨的地形甚是熟悉,这才得以能避过防卫来到长生苑杀侍卫掳走夫人。」 内奸?段驍战俊逸的脸庞上不禁露出了苦思的模样。 想起曾经收留了在山野间採药受了伤的一老一少父子,虽说他们来歷不明,但秉持着一贯的仗义,还是将二人收留在了云河寨。 「去暗中调查秦氏父子,」段驍战心中倒是对此起了疑心,「对了,当初处刑顾言时,你可在场?」 「顾言?」好久无人提起这名字,周山迟疑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这人是谁,「他不是已经死了吗?」 「处刑时可有异状?」 这可问到了重点,周山回忆起当时状况,「当时顾言要求独处吃完最后一顿酒菜,侍卫们守在门外,岂料不久他所在的景阳轩就不慎走水,等火势扑灭后,发觉他已被大火烧死,面目全非无从辨认。」 「此事甚为严重,为何无人上报于我?」 「是属下失职,那时情况过于紧急,加之寨主当时正在处理赵姑娘的事,属下见顾言已死,便命人将其尸首拖至后山掩埋了,寨主莫非是对他的死有疑虑?」 段驍战黑眸一沉,心里已然有了底。 ? 睁开眼四周一片黑暗,唯一的光源便是从缝隙中照射进来的一点月光。 李婉婉本能的想撑起身子起身,却发觉自己的手脚都被綑绑,嘴里还被塞了布。 她这才惊觉自己被掳了,可是怎么来到这的,她全无印象,只觉头昏脑胀的。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是谁把她带到这来的? 借微弱的光线扫视四周,这里堆满了乾柴,看着是柴房无误。 柴房里阴暗寒冷,让她忍不住发颤,挪动着身子往角落的一堆稻草靠去,想藉此温暖身躯。 外头此时下起了雪,气温正在逐渐下降。 就在她撑不住眼皮,即将睡去时,柴门「咿呀」的被开啟。 有人打着灯进来了! 李婉婉绷紧神经,警觉的盯着眼前逐渐靠近的那道身影。 「饿不饿?吃点东西吧。」 来者是一位姑娘,看着年纪与她相仿。 姑娘将李婉婉口中的布拿掉,准备餵她吃饭菜。 她依旧没放下警觉,面对送上口的米饭,嘴张也不张,就只是将脸撇向另一侧。 「你好长一段时间没进食喝水了,当真不吃?」姑娘将碗放回托盘中,在她身旁席地而坐,顺道解开了她手脚上的束缚。 李婉婉心道,这姑娘心还挺大,就不怕她逃跑? 「你是什么人?是你将我带来这的吗?」长时间滴水未进,嗓子哑的很,「我想喝水,可否给我点水喝?」 姑娘将水囊递给她,然后笑着道:「喏!你啊!也太好笑,我一个弱不经风的姑娘家,能有那般气力将你掳至这里吗?」 李婉婉放下水囊,揉揉自己被绑得发疼的手腕,道:「是不可能……那……是谁把我带来这里的?难不成你有同伙?」 「反正不可能是我就对了,东西我放着,你乖乖吃掉吧!」姑娘起身拍了拍屁股就要离开。 啪地一声!陶碗碎裂声在她身后响起,姑娘吓了一跳转过头,李婉婉迅速拾起地上的碎瓷片,一个箭步上前抵上了她颈项。 「若不想死就带我去见你家主子。」语带胁迫的推着姑娘往外走。 「好……我带你去便是,你你你可别杀我呀!」姑娘颤着音,碍于自个生杀大权掌握在她手中,只好乖乖配合。 两人一路走着,外头的风雪冷的李婉婉缩了缩肩膀。 在姑娘的带领下来到一处院落,屋里还亮着烛光。 「你先放开我,我去敲门。」姑娘说。 李婉婉没那么笨,她才不会就此让她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