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王崇居然炼成如此手段,必然是得了峨眉真传。我现在若去威胁他,也会被杀死,得找个合适的机会,威胁这小子把峨眉心法献出。” 这个天心观弟子,也没想跟人分享这般秘密,与他想来,自己独得之秘,才是最为珍贵。 “待得学到了峨眉心法,我也不留在天心观了,天地太大,哪里不可以去得?” 王崇在峨眉山脚下,又复逗留了三日,才等到燕北人和尚文礼回来。 这两位侠客心满意足,知道自己的女儿和孙儿,如今是峨眉最得宠的弟子,日后还要光大道统,心里宛如吃了十几碗蜜糖一般。 不过他们两人也知道,峨眉规矩严峻,就算他们的女儿和孙儿,日后能成就阳真,乃至更高境界,也不敢把峨眉心法传授。 更别说,两女就算天资横溢,百年难得一见,也没有几十年就能修成阳真的,到那个时候,他们早就老死了。 所以两人更热忱跟随王崇,王崇可是有资格传授他们修行法门的。 王崇早就想远离峨眉这等是非之地,带了燕北人和尚文礼,还有小狐狸。 不一日,便即下山,直奔成都府而去。 王崇带了这三个伴当,脚程也不算快,故而他没有觉察,后面还跟了一个人。 这个天心观弟子,根本没有知会其他同门,只想一人独吞隐秘。 至于其他的天心观弟子,兀自懵懂,根本不知道自己师父已经死了,同门也死了好些,王崇如今兜了一转,已经离开了峨眉山。 且不提,那些还在峨眉山脚下苦捱,等待机会的天心观弟子。 王崇再次进入成都府,心情跟上次又自不同。 他上次是被撵下峨眉,又因为偷了峨眉的家私,心头惴惴,只想寻个地方,好生修炼。 这一次,王崇已经有了师门,还有了正经的传授,修为又复大进,颇有些“衣锦还乡”的气概。 尽管成都府,也不算他什么“乡梓”。 王崇带了燕北人和尚文礼,还有小狐狸,回了自己的“旧宅”,本拟王相杨尧就算不是都在,也必然还有几个乞儿,留在这里迎接自己。 他却没想到,这座老宅就如几年没有住人一般,杂草丛生,比当初三秃子在的时候,还要破败。 王崇在院子里呆然半晌,心头暗忖道:“怎么这里就破败了?难道王相杨尧有了本事,不想做小乞儿,另寻高枝儿去了?” 王相杨尧得他传授了降龙金刚手,各自有些本事,虽然放在江湖上,还算不得高手,可也远胜寻常江湖好汉了。 若是他们两个愿意,投奔些江湖帮会,倒也的确能厮混不错,比当小乞儿有前途。 王崇到也不在乎,当初随意收的两个童子,只是略有些纠结,这些乞儿都不在,他没地方去学习如何做一个小乞儿了。 王崇留下了燕北人和尚文礼,还有小狐狸,打算先去拜会一下杨拙真老道,问一下别后之事。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