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法。 除了一个性子比较强硬的童子,被上了手段,弄的昏了过去,剩下的几个都被迫屈服了。 有一头全身青色羽毛,只是羽毛有些焦枯的鸟儿,最为热忱,不断的呱呱乱叫,喝道:“这些天池岛的小妖孽,不给他们点狠的,都不肯落眼泪……” 有个道童还觉得,这头青色羽毛的大鸟有些眼熟,但却才开口多问了一句:“是否老祖的青鸾。” 这头青色大鸟就喷出一道烈火,把他烧成了灰灰。 又复过得片刻,凌虚葫芦内又被扔进来了数十人,都是五龙宫内服侍元真上人的侍者。 再过得一会儿,就连五龙宫都被扔进来了。 那些元真上人的侍者和道童,眼瞧着这些人,手脚勤快,轻车熟路的把五龙宫拆解开来,不过一炷香的功夫就收拾的干净。 几乎人人都觉得匪夷所思,好些人心里都忖道:“这些人怎么看起来想是拆家的惯犯?怎么这等手熟?” 王崇在五龙宫转了一圈,这出道门太乙境大圣的寝宫,已经只有深坑一座了。 他早就知道,元真上人也只有一个阳真境的徒弟,也就是荒海钓叟,所以也不去金鲤宫,绕着天池岛转了一圈,把元真上人门下的徒弟,所居的宫舍尽数拆了,所有人都捉去,扔到了凌虚葫芦里头。 甚至他还去山下转了一圈,把那些元真上人门下弟子的家眷也都收了,这才溜回了馆驿。 他见白莲花童子和邀月还在下棋,就低声叫道:“邀月姐姐,我们快走!” 邀月见他脸色如常,却颇急促,忙叫道:“这就走!” 白莲花童子还问了一句:“走什么?”却见王崇也就着手,开始拆了这出馆驿,就连馆驿里服侍的人,都被他随手打晕,然后催动了一个黄皮葫芦,都收入了进去。 白莲花童子也未有想到,这个小贼魔如此手快,她还在愣神,这几天居住的馆驿,已经成了大坑。 王崇拉着邀月,就直奔应扬藏身之地,白莲花童子一头的懵懂,也只能糊里糊涂的跟上了两人。 到了应扬的藏身之地,王崇伸手一指,叫道:“快背起来此人。” 白莲花童子骂道:“男女授受不亲,你怎么可以让我背人?” 王崇叫道:“你若是肯背人,我送你一块桑姥姥的木瘤!” 王崇随手丢过去一块,正是当初荒海钓叟,糊弄他说是桑姥姥木心的玩意儿。 此物虽然不如桑姥姥六千的木心远甚,可也是乙木灵精所粹,白莲花童子探手一抓,入手之后,就知道此物珍贵,舍不得送还回去了。 她咬了咬牙,心道:“背就背!不过是一个男子,背他一把又能怎地?” 可怜应扬,不过是顿悟玄机,先是被王崇从万里之外弄了过来,如今又被他丢给了白莲花童子,颠转倒手,就如一件货物一般。 白莲花童子双手抱住了应扬,肚内暗骂:“这厮多大的气运,居然能得小爷抱一抱?他是怎生修来的福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