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过去了吧?”云舒问道。 林氏叹出一口气,“算是吧。” 参加王奔家的宴席,云舒他们兄弟两个是请了假的,这之后第二日便是休息的日子。 学堂每月放假两天,月初一跟月中十五放假,这一点王奔也是知道的。 原本他们家办酒是准备在十五,但是王奔的父母有些着急,就提早了一日。 而云舒他们家是王家的姻亲,最终还是决定请半日假去。 这天从王家回来之后,云舒便打算第二日去方家参加宴席。 方衍对顾家其他人并不熟悉,他只认识云舒,因此只请了云舒。 方家家境没有王家宽裕,更没有个会管家的妻子,请的人多了也照应不来。 因此除了乡绅外,他们家就只请了这些跟方衍本人交好的亲朋,桌数都要比王家少许多。 王家的宴席到傍晚才散的,云舒他们吃得都饱,因此晚上回家后吃了点儿清淡的细粥,然后很快就休息下了。 第二日云舒去参加方家的宴席,本来想要在宴席上跟姐夫坐一桌的,只是听说是王奔昨日病了,并没能够过来。 云舒在席上没有什么认识的人,因此坐坐也就回去了,顺路还去看了姐夫。 他去的时候姐夫才吃了药睡下,也就没能进屋看看姐夫,只在外头跟姐姐坐了一会儿,听说姐夫是那日风寒又发作了,晚上便发烧然后咳嗽起来。 云舒听着也就是感冒发烧的症状,这会儿在古代没有现代医疗发达,一个治不好,真的可能就嗝儿屁了,所以得病了就得好好静养。 不过就像王奔自己说的,他年轻,对于体格挺好的年轻人来说,这些病还是容易熬过去的。 因此云舒便没怎么将姐夫的病放在心上。 不止云舒,连他姐姐还有王家的老爷太太都没怎么将这事儿当作什么大事儿,都以为姐夫的病不过几日便能养好的。 于是云舒简单向姐姐慰问了一下姐夫,然后就从王家回去了。 谁曾想到,不过是一场小病,最后竟然越酿越大。 从九月中旬开始,王奔一直连病了两个月,到十月份的时候,天气一下冷起来,王奔的病情居然加重了不少。 再等到十一月的时候换了两个大夫来看,居然都说王奔熬不过这一个冬天了! 这还是王家派人来顾家求难得的药材的时候,他们家才知道王奔居然病得这么重的。 顾家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全员都是愣了一下。 然后剩下的便是对姐姐的担心,以及对姐夫的惋惜。 虽说目前王家算是小有家业,但是姐夫要是没了,云舒的姐姐便要成寡妇了。亲姐姐、亲女儿要做寡妇,要让他们怎么能开心得起来? 顾晴目前膝下又只有一个丹姐儿,既然嫁到王家还得赡养她的公婆。 问题是姐姐目前也才刚二十岁,将来的日子还长着。 偏偏这会儿姐夫眼见都发达了,却忽然来了个大转折,居然就一病不起了! 这日林氏实在担心,就跟云舒一起去了王家以探病的名义,顺便去看看顾晴。 云舒的学业忙,之前一个月里都听说姐夫快好了,所以就一直没有去看望。 结果接下来谁能想到,姐夫的病养了两个月还能好不了呢? 于是这也是这两个月间,第二次再去看望姐夫。 到了王家,眼见顾晴的公婆,比之前见面那会儿气色变差了不少。 想是为儿子的病情忧虑了很久,如今听说唯一考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