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打了,求求你,呜呜呜……” 她绝望的哭泣。 “自己说的话都忘记了?” 呜呜……她是说过任打任罚,前提是不让姑姑打她,但他不是没同意吗,姑姑不刚还掐她屁股了吗。 罗麦垂着脑袋眼泪鼻涕齐流,哭得肩一怂一怂。 啪—— 一巴掌扇在脸上。 “今天的规矩还记得多少?” 巴掌并不疼,但罗麦鼻尖一酸,她记起他说的,他对她不会再心软了…… 也记起了巴掌…… 她抬头看他,他是那么冷漠。 她吸着鼻子:“呜……我记得的……问话要答……我没忘记,呜……哥想怎么罚我都可以……对不起……呜呜呜。” “还有呢?”藤条在她大腿侧一点一点。 她脑袋一团混乱,努力回想:“戴肛塞前要灌肠,挨了打要消毒,不能……感染,肛塞……不许私自取下……,挨打后在家就不能穿裤子……” 罗麦满脸羞耻窘迫,每说一句脸都更红一层。 她说出主要的,罗路元不再为难她,给她补充了几点,说:“行,今天就到此为止,这两天把记着的规矩整理在纸上,周末带你过遍规矩。” 这一听就不是什么好事,但罗麦只能乖顺道好。 “嗯,”罗路元瞥见她的膝盖,“以后挨完打记得自己去墙角跪完一小时再起来。” “今天跪半小时再去休息。” “是。”罗麦咽下哽咽声,面对着墙重新跪下。 “手背腰后,脸贴着墙,屁股不用你撅,跪直了。” 罗路元看着臀峰两大片乌紫,腿上还挂着开裆裤的罗麦,淡淡道。 …… 罗麦一瘸一拐的回到她的小房间,简单清理了一下,就埋进了被窝。 疲惫使她没有心力思考今天事情的走向怎会如此惨烈,她甚至无暇顾及胀痛的双腿和释放痛意的伤处。 满脑子飘旋罗路元的话。 直到罗麦睡着,梦中也都是罗路元的话,它们在她脑海中飘荡、凝结成蛇旋转,越转越快,搅得她梦中都不安宁。 他说这两天她要把规矩写在纸上。 他说周末两天会好好给她过遍规矩。 他说肛塞不许私自取下,戴前做好清洁。 他说以后不许穿内裤,只能穿开裆裤。 他说身上有任何伤口,当日就得处理。 他说私处挨罚,连续叁天都得盐水消毒。 他说他不会再对她心软。 他说他会严厉对待她。 他说。 他说。 罗麦泪水从紧闭的眼角滑落。 她蜷缩起身子。 她不要。 她也想有人爱她、能够好好对待她。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