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不关心小丫头的精神状态,“还好她刚加入,不至于导致情报泄露。” “boss对她的兴趣还没有冷却,”贝尔摩德淡淡道,“我会带她去美国养病,说不准能恢复。” 两人都没提另一种情况的处理方式。 萩原研二第一次知道原来猫的泪腺如此发达。 从贝尔摩德抱着柚李回到车里,他就难以自已地流泪,直到急救室的灯灭,挂着点滴的柚李被推到病房,他的眼泪依旧没有停下来。 一年多以前,对小阵平说出“如果我死了,你就为我报仇”的混蛋,终于在今日体悟到同类型痛苦。 如果这一切苦难都是那份诡奇能力的代价,那他要如何才能得知,代价是否已经被清偿?如果世间有神明,要献上什么样的祭品祂才肯将平安赐给柚李? 萩原研二卧在好似布满裂痕的瓷娃娃的柚李身边,泪流不止。 组织的珍宝是什么这个问题或许还不能下定论,但贝尔摩德带走的是什么,诸伏景光却很清楚: “是一个人,”回在好友身边,让他胸中的压抑和阴霾稍微得到纾解,“贝尔摩德把‘他’抱上了车带走了。” 还可能是一具尸体。 降谷零没有在这种时候较真,就“组织的珍宝可能是个人”进行讨论,两人都还未取得酒名,获取黑衣组织的情报有限,只能通过今晚的几次命令和追加情报来推测。 第二天管理官联络二人,通知降谷零晚上低调前往已经被烧毁的汽修厂调查。公安这次缉毒行动险些正面撞上黑衣组织与泥惨会的火并,全靠降谷零与诸伏景光及时传回情报,才险之又险地避过,松本管理官直言给二人记上一功,同时出面协调封锁现场调查枪战与火灾的警视厅,为潜伏在组织情报组的下属提供了半小时无人打扰的调查时间。 “警视厅方面非常不满,半小时是我能争取到的极限,但现场已经被严重焚毁,能不能找到相关情报就只能靠你自己了。” 晚上八点,一辆所有玻璃上都贴着防窥膜的厢型车驶入火灾现场,司机伸出一只手展示公安证件,驻守在警戒线处的警察仔细辨认后挥手放行。 十多分钟后,与同事换岗的警察在后勤保障处的保温箱里拿了份盒饭,坐在器材箱上吃起来。 “哟,班长。”一个人强行将他挤到他身边坐下,伊达航嘴里的饭粒差点喷出来:“松田,都说几次我早就不是班长了……你也来值班?” “上夜班,”松田阵平摘下墨镜装进口袋,“警视厅大佬们被公安气得半死,根本等不到明天,让我们待命,等着公安一走就进去排查,保证你们搜查一课能天一亮就进场调查。”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