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嗑瓜子的魏鱼:“……” 有朝一日竟有人用他和花比美,饶是他一个美男鱼也不堪承受。 江饮冬此刻倒觉得,江月这丫头的另一副面孔颇有趣。 魏鱼扯了扯嘴角,礼尚往来,“你也是我见过最可爱的小姑娘,比……比小兔崽崽都可爱。” 江饮冬面上险些绷不住,这都是什么破比方。魏鱼这人鱼,着实太不男人了些。 小姑娘却很吃这一套,心里美的忘乎所以,装乖装的得心应手。江饮冬在一旁听了两三回他们的对话,终是逃到了灶房。 江月说累了,动手给魏鱼剥瓜子,魏鱼拿出江饮冬的那方白帕子垫在下面。 江月一口气剥了十几个递给魏鱼,而后悄咪咪凑过来,“鱼哥哥,你和饮冬哥夜里都睡这一张床上吗?” 魏鱼把瓜子倒进嘴里,边嚼边道:“不啊,还有那张躺椅。”还有那里的鱼缸。 “那就好。”江月松了一口气,虽这是她娘让她打听的,但她自己也很关心,“这床这么小,饮冬哥强壮如牛,我真担心他把你压坏了。” “咳咳。”魏鱼被呛到,小姑娘连忙给他顺顺背,魏鱼眸子忽闪:“不会发生这种事。” 他们不睡在一起,小姑娘还是发愁,“可是你们这样怎么生崽崽啊。” “啊……?”魏鱼的瓜子全掉床上,惊诧的眼睛圆溜溜,脸蛋不自觉漫上了红。 小姑娘摇了摇头,兀自嘀咕,“不行,娘说成了亲才会生崽崽,那你们如今还是不用一起睡觉。” 魏鱼大脑一片空白,眼前似有道看不见的屏障,无声无息地裂开了一条缝,涌进了大股大股甘泉,浇的他心口不安,蠢蠢欲动。 他后知后觉,这里好像不是他所认知的普通村子。 所以,男人和男人能生子,还能正大光明在一起? 难怪当初江饮冬眼神怪异地确定他是不是男子。也难怪,昨夜江饮冬听着两个男人打架也不稀奇。 但似乎也不尽然。 江月剥的瓜子仁堆成了小山,魏鱼出神的看着。 屋外传来脚步声,魏鱼下意识看过去,一张生面孔闯入视线。 来人淡青长衫,腰细脸嫩,姿态轻盈,宛若炎炎夏日的一片清新的小绿叶。 看见这人模样,魏鱼霎时有种顿悟之感。 “宁哥儿?”江月惊讶地叫了那人一声,笑容收了一半,疑惑道:“冬子哥让你来的吗?” 魏鱼这回听清了江月的称呼,心道果然。 他打量纪宁的时候,纪宁也将魏鱼瞧了一遍,面上有一瞬间的怔松。他在省城也没见过这般姿色明艳的哥儿,即使坐矮了去,也仿佛将高处的他衬的黯淡无光。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