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柬之决定要试探一下。 他上集市买了匹骏马,“正巧”在两人回客栈时,将缰绳递给店小二:“准备上好的草料。” “得嘞。” 马被牵下去了,一个人的眼神跟着它。 两个人都注意到了。 张柬之隐秘一笑。 长途跋涉轻功哪比得上好马。 他应该早点想到的。 张柬之招呼两人吃完饭,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背着龙泉剑上楼了。 这么重要的东西,他一直随身携带。 大帅不把它当回事,但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用上了。 洗漱完,进了房,樊巧儿想像往常一样把蜡烛吹灭,还没动作就被袁天罡拉到怀里。 她眨了眨眼睛,疑惑一闪而过,随即解开衣带:“爷今天想看着我。” 袁天罡本来不是这个意思,但是看到白中透粉的肌肤,视线不由得停住了。 “怎么不擦干?” 上面残留的水珠不多,圆润地凸在皮肤上,在晦暗的烛火下莹莹放光,摇摇欲坠。 樊巧儿勾着他的脖子:“来见爷,有点急。” 这些话袁天罡一个字也不信,俯身顺着因她的动作下坠的水珠亲吻,樊巧儿顺从地倒在床上,乌发铺了满枕。 馨香盈怀,佳人在握,她挺胸迎合着他的含吮,细嫩的腰肢在他掌心摇曳,心却不知道飘哪去了。 袁天罡心火旺盛,大掌下移,才发现她裤带是松的,他顺着向下覆上柔软的秘地,指节嵌入浅浅抽插,她颤抖地缩了一下又立刻放松了身体。 袁天罡狠狠在她腹部吸出了几道红痕。 她这么用心,他只好却之不恭了。 袁天罡一把扯下她身上聊胜于无的布料。 “爷。” “丫头不想做?” 感觉到她又躲了一下,袁天罡一口咬在小山丘上面,力道颇有些泄愤的意味。 察觉到她吃痛,他本能地含着被咬的那处轻吸舔吻,手指捏着小肉芽碾压按揉,渐渐地樊巧儿的颤抖变了调,伸手摘了他的发簪:“……想,和爷一起。” “那就好。” 说完,长舌插入甬道,颗粒粗糙的舌面勾弄着软肉,将搅弄出的水液一起吞下。 樊巧儿的手插在他发间,她力气对他来说很小,是推是按不太分明,但袁天罡心里有答案,于是动作中憋着火,要她呜咽求饶才肯松口。 最后搂着噙泪的少女入睡的时候,他想他又搞砸了,错误的开始不会有好的结果,压抑的本性终究会爆发。 因为他对她忍耐程度仅仅取决于有没有一件衣服。 他想,在樊巧儿心里,他一定是一个禽兽不如的人。 初次作案时的自信消失殆尽,只剩下不确定的疑问。 “你有一点喜欢我吗?” 然而睡着的人是不会回答的。 他想这种苦涩无解的欲望是永远也无法彻底抒发了,醒来时却发现怀中却不是空的。 樊巧儿似乎还没睡醒,头顶蹭了蹭他的下巴,喃喃呐呐不知在说些什么。 袁天罡听不太清,她在他胸口,暖意盘踞,他只想更暖一些,手臂稍一用力,她的梦呓消止,睁开眼睛,看向他。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