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扇过廖松琴的手还扬在空中,两人一起愣住。 指尖轻微刺痛,慕稚魂回到身体里,却没多惊慌。 他收回手,睁大眼睛,竭力用一种兴师问罪的表情盯着廖松琴。 本来就是对方的错,一声不响地亲上来…… 他又把自己当成什么人了? 跳个舞都能有这些心思……色情狂! 慕稚按住那只还在抖的手,努力睁大眼,继续瞪。 廖松琴愣了会儿,反倒笑了。 “很好,”他说,“以后别人不经同意亲你,也要这样做。” “就是有一点需要改进……” 廖松琴视线移到慕稚不自然蜷起的手上,在他的注视下,慕稚颤了颤,很快把手抱到胸前。 “力道可以再重一点。” 廖松琴认真道,“重十倍。” 慕稚嘀咕,“那我不得把人扇飞出去。” 廖松琴差点没忍住笑,轻咳一声,正色,“那你可以拿我练习一下,看会不会飞。” 慕稚神色古怪地看着他,后退一步,“你变态吗?” 这下是真没忍住,廖松琴笑得发抖。他在慕稚越来越怪异的注视下直起腰,微笑着伸出手,“差不多了,走吧。” 慕稚没让他牵,只把袖子管递了过去。 廖松琴也不挑,握住稍显空荡的袖子拨开人潮。 快要走离舞池时,他察觉到某道视线,侧过头。 廖松琴面色不变,朝对方点了点头,随后就牵着袖子离去。 慕稚到家后辗转难眠。 刚一进屋,浓重的酒气席卷而来,廖松琴似乎早有预料,淡定地开换气扇,倒热水,并嘱咐慕稚今晚不要睡得太熟,以便查看慕宁的情况。 他把醉成烂泥的慕宁抬到床上才走人,慕稚独自站着,面对死死抱着几份文件喊着要办公的醉鬼,有些头疼。 “林初呢?”慕宁看向慕稚,“把林助叫来……我要喝咖啡。” “再喝你就死了。” 慕稚忍了忍,趴到床沿,“哥,你出事了我怎么办?” “那我们就一起去找爸爸妈妈。” 慕宁嘟囔几句,翻身要去捞被子,抓到后也不往身上盖,面朝下没了动静。 慕稚静止几秒,把被子从他手里抢过来,盖好,出了房间。 洗漱后慕稚钻进被窝,墙角的小夜灯安静地亮着,他睁着眼,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肌肤下好像被人注射了会发烫的针剂,一股一股的,带动着耳朵一起烧起来。 慕稚蒙住头,在被子下呜咽一声,挫败地睁眼到天明。 周一,慕稚照常跟着慕宁去了公司。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