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动,沿尾骨继续往下走,“要亲亲吗?” 怀里的人呜哼一声,吐息打在廖松琴喉结上。 慕稚不想回答他,偏头,张嘴咬了上去。 …… 慕稚确实是很爱哭的性子。 旁人不知道,只有廖松琴于一千多个日夜前就发现,慕稚真正哭起来的时候是收不住的。 伤心哭,舒服也哭,想躲又被捉回去时依旧在哭。 慕稚脸上的泪全蹭到枕上,长时间的摩擦,脸颊都发痛发烫。 同样疼痛麻痒的还有曾在床单上的部分。 感受太强烈,像有一根联通心脏与腹部的筋脉,不断胀大,跳动,急于发泄。 偏偏廖松琴堵住了。 慕稚忽然痛哭一声,发着抖踢腿,“松……啊!” 他觉得有水撒到床上了,红肿着眼,试图低头去看。 受得刺激太多,已变得稀薄。 廖松琴捂住慕稚的眼。 他默不作声把人捞起来,拿过剩下的牛奶,递到对方红透的唇边。 他说过慕稚会口渴。 慕稚软着手推他,“滚啊……” 慕稚拒绝回忆一小时前的事。 他自己的房间没法睡了,又不愿意开口说话,廖松琴只好自作主张把人用睡袍裹起来,端到隔壁他的房间。 慕稚躺在被子里,“……弄得好脏。” 廖松琴正在用一种让他发毛的力度抚着慕稚的额发。 “不脏。” “我是说,”慕稚嗓子有点痛,顿了顿,“这个,怎么清理。” “酒店会处理。” “麻烦吗?” “不麻烦,给点小费就好。” 廖松琴没有说,其实先前抱着慕稚出门时保洁人员就来了,只是慕稚背对着,他又有心不想让慕稚看到了尴尬,所以才没发现。 “哦。” 慕稚还有问题,“那……” “问这么详细,是想下次更有经验吗?”廖松琴手指移动,摩挲起慕稚的唇。 红肿水润,有个细小的口子。 慕稚不说话了。 廖松琴蓦地笑起来。 其实原本不会有这个口子的,是慕稚自己说有声音好羞耻,让廖松琴用力把他嘴巴堵住,这样就不会不好意思了。 可声音又怎么止一种,慕稚很快开始为新的动静面红耳赤,他不想亲了,廖松琴又怕他紧张,追着不放。 挣扎间,留下了伤口。 也不知慕宁明早会不会揍自己。 “你笑什么?”慕稚不满地踹他。 “笑你笨笨的。” 廖松琴在慕稚更不满之前转移了话题,“想吃夜宵吗?”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