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里面是深沉又恐怖的欲望。 “一一能帮我舔舔吗?” 她惊恐地摇头。 “一一为什么摇头?” “是不愿意的意思吗?” “是不愿意帮我舔,还是不愿意要两个男朋友?”梁怀瑾此时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平淡地就像一个冷漠的陌生人。 “不要……” “不要什么,一一倒是说啊?一一不说我们怎么知道呢?”梁怀瑾掐着她柔软的面颊,强迫着她打开口腔,两根手指塞了进去。 手指塞得很深,已经戳进了她的喉咙,她控制不住地想要干呕。 这时男人才像是终于有些怜悯似地把手抽出来:“嘴巴好小。” “插进去,会坏掉的吧?” —— “唔……唔……”男人硕大的性器她只含进了一个龟头就牙根发酸,感觉自己快要被撑裂了。 “一一放松,用舌头舔一舔。”对方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掐着她的脸颊强硬地往里面塞。 看着不断哭泣的爱人,感受着对方因为不适应而不断干呕挤压的口腔,残忍的狼开始抑制不住自己生出多余的恻隐之心来。 一一看起来好痛啊。 温柔一点吧,不要让她这么痛。 她现在是你的爱人不是吗? 但很快他又想起了一些不太愉快的画面。 高考结束后从自己的手中抽出的手,划清界限的叁个月失联。 抿着唇冷淡的:“我有男朋友了。” 以及最后的那句:“你永远都是我的朋友。” 色彩斑斓的毒蛇定定的望着他,阴沉又癫狂的目光仿佛能够刨出人心底最隐秘的欲念。 “你扪心自问,你真的能够接受在她这里变得透明吗?” 不能。 多余的柔软心肠被除去,随机便是一记狠狠地深喉。 女孩被顶得眼睛翻白,嘴巴被撑得大大的,同时身后打开,柔软的臀肉被撞出晃荡的臀波,黏腻暧昧的水声在月色里将她包裹。 她感觉自己要坏掉了。 身体被蹂躏,灵魂被砸碎。 好痛啊。 为什么这么痛? —— 不知过了多久,她感觉自己下身已经痛到没有知觉的时候,那粗大的刑具才终于从里面出来。 拔出来的时候还发出啵的水声。 温凉的精液射在她的臀瓣上。 她的嘴巴已经发酸了,梁怀瑾从她的嘴巴里退出来的时候,她一时间酸得没办法合上。 在昏昏沉沉间她想……终于结束了…… 但两个男人只是换了一下位置。 性器再次拍打在她脸上的时候,她强撑着因为流泪而酸涩不堪的眼皮抬起眼睛来看,瞥见了温澜生那张漂亮阴柔的脸。 “一一现在要吃这根喔。” 不要…… 不要…… 真的会坏掉的。 然而等待她的是下身和喉咙再一次被填满,凶狠又猛烈的深顶再一次把她拖回到了噩梦里。 今晚注定不是一个温和的良夜。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