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发烧的爱人不知所措,梁怀瑾去端了盆凉水,把毛巾打湿给人擦身。 温澜生则是换上了衣服,冒着雨跑出去买药。 附近的药店都关门了,他便开着车沿着黑漆漆的城市街道跑。 狼心狗肺的小疯子,第一次感到了愧疚。 —— 酒店里面的梁怀瑾动作也一直没停,水换了叁次,大概六点半的时候温澜生拿着药回来了,因为急着没有带伞,头发都被雨水打湿了。 喂了药,喂了水,人终于在八点多的时候从高烧变成了低烧。 “这个药……你帮她涂吧。”温澜生把药膏放到了梁怀瑾的手中:“我去买早餐。” 梁怀瑾比他自制力好一些,这种药插进小逼里面,把里面温软的内壁抹满,他怕他涂着涂着就把药膏抹到鸡巴上插进去给人涂。 他在出门的时候专门转过身来叮嘱梁怀瑾道:“盯好了,如果她醒了,别让她跑出去。” “我们都已经没办法回头了。”温澜生精致的眉眼隐没在阴影里。 梁怀瑾抱着昏睡过去的爱人,嗯了一声,收紧了拥抱着对方的手臂。 —— 他肯定是个变态,不然为什么看着爱人那充血肿胀的小逼瞬间就硬了起来,手指上沾着白色的药膏,插进了那嫩逼里,水,全是水,药膏完全抹不上去,而且又湿又软还好会吸。 他粗喘着,握着爱人的小手揉着自己挺立起来的性器。 好像和她呆在一起的这十几个小时里,他没有一刻不是硬着的。 他是硬着给人上完药的。 在上完药之后几乎是一刻不停地就进了浴室,哗啦啦的冷水浇了下来,浇不灭他肮脏的欲望。 —— 林荷衣醒来的时候是躺在梁怀瑾怀里的,对方赤裸着她也赤裸着,皮肉相贴,对方把自己抱得很紧很紧,胸前圆圆的大奶子被他坚硬的胸膛挤扁。 昨夜被玩得通红的奶子此时正密密麻麻地疼。 她嘶了一声,伸手去推。 手上也软绵绵的,没有什么力气,但男人似乎察觉到了她的不适,将她松开。 昨夜的混乱仿佛一场噩梦,但身上的疼痛却告诉她这不止是一场梦。 梁怀瑾的吻落在了她的脸颊上,语气温和地和昨夜那个冷酷的男人完全不同:“饿了吗?” 她瞳孔是涣散着,眼睛也哭肿了,红彤彤地,像小兔子。 “澜生出去买早餐的,一会就回来,你有没有想吃的,我现在给他发信息。” 她麻木生锈的大脑终于开始运作了起来。 此时她的脑海里只剩下一个想法。 逃出去,然后报警…… 她转过头看着梁怀瑾,嗓音沙哑地不像话:“我的衣服呢?” “你的衣服都脏了,昨天晚上已经丢了,想要穿什么我现在去和澜生讲,让他带回来。”此时的梁怀瑾出乎意料地好说话。 “药。”她哑着嗓子道。 梁怀瑾摸了摸她的额头:“烧已经退了,吃太多药不好。” “避孕药。”她咬着牙道:“你别装傻。”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