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从阴道当中涌出,它的数量也一样不容小觑。 从脸上到脚背,简直是到处都有它的存在。 在隆起小腹的上方,则是两片略小的肉丘,其上挂着两朵红艳艳的乳果,十分打眼。 这两颗被他肏大的小樱桃,得了足够的异性精华,终于迎来了最终的怒放,一点不剩地朝外翻起,露出两只硕大的深红茱萸,美艳盛开。 开着冷风空调的后座本是温度适宜,但此情此刻,在两只发情动物的共同努力之下,却硬生生把这里改造成了一室人间熔炉。 两人的交配运动在这几个小时之中,堪称是从未停止。女人刚一高潮,等待着她的就是对方更加狠力的操干。男人刚一射精,眼前的这副淫乱场面就又让分身再度勃起。 体内的欲望无止无休,牵着他们的身体摩擦生热。蔺观川身上的汗水几乎是成了线地滑落,完全打湿的白色衬衫黏在身上,显露出男人精壮的身材。 西装外套早被丢到车底,和一滩滩淫液相聚为伴,松松垮垮的西裤也是一路下坠,挂在他膝盖上欲掉不掉,哪还有一星半点方才的优雅模样。 麻花辫之前腰上挂着的短裙被他撕烂,连最后的一点臀部皮肤都无法守护。 胸前的小小制服,同样被他一把脱下,扔到地上与那间脏乱的西装外套作陪。 深夜行驶的这排车辆,绕了一圈又是一圈。陈胜男早就拨了前后座间的通讯,告诉上司车油快要耗尽的事实。 后面几辆车内的好事者们,从一开始的兴致勃勃,再到如今的昏昏欲睡,全员都在盼着最前面的那辆车改变路径,拐回老板的蔺家公馆,好让他们赶紧下班。 可偏偏车油的告急、保镖们的祈祷、麻花辫的讨饶……这些通通都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而这场性事最后的收束,源自蔺观川几乎刻进骨中的习惯——回家。 晚上十一点了,他十二点前必须回家。 倒也不是橙橙立的什么“男德”、“家规”,她向来不阻碍自己在“事业”、“加班”、“出差”这种事上的自由。 而是他自己觉得,这么晚了……就该回家了。 他是要回“家”的。 他是有“家”的。 “砰!砰!砰!”坚硬的肉棒住进潮湿温暖的巢穴,肆意地逞凶作恶,每次的深入探索,都爽得男人浑身软麻,从头顶到脚底,都是触电一样的酥麻。 哪怕已经释放过不知几次,他的动作却还是一如既往的强势,茎身更是滚烫非常,仿佛满身的欲火半点没泄,这几个小时的欢好也不过开胃小菜一般。 相较于他的自如,女性的阴道则经历过太多次高潮,肉花俨然彻底失去了韧度,只能松垮垮地粘蹭在异性器官上。 麻花辫没法数清,他在自己体内射精了几次,又抽插了几回,只觉得下身已是一片麻木,好似已经失去了所有的知觉。 沾了过多淫水的头发塌软下来,女人的头顶更是随着他的使用,咣咣撞着车门。 大力的震动,使得前座的吴子笑都是一脸的若有所思,只得稍微向前弯腰,又抱着几本文件,以遮掩身下的生理情况。 “啪啪啪啪啪——”后排,他身下的女人布娃娃般地任其摆弄、戏耍,几乎不给反应的同时,也半点不会反抗。不管如何发了狠地冲击,最多也不过是哼唧两身。 把她随便一个翻身,蔺观川骑在异性臀部,肉刃蛮横地闯到她身体内部,双手抓住对方一翘一翘的两条低麻花辫,疯了般地驰骋起来。 腕部是手表的指针滴答滴答,好似有位考官在严格监督他的时间把握,一旦超时,面临的就是即将迟到,不能与妻子共眠的恐怖局面。 不行,那可不行。 他的“家”虽然最近不让自己碰,但好歹还是能揩点油吃的。 麻花辫被他这么一个翻身,眼前的星空车顶变成满目黑色的皮革,又在他愈发狠劲的操干之下,逐渐被高潮的满目白光所覆盖。 像是知道了这次就是最后的终局,不单她自己轻声呜咽了句,腿间已然坏掉的穴肉居然也复活了似地,猛然恢复了几分弹性,急忙忙就贴上了他粗长的分身。 只听一下比一下重的“砰砰”,和着男人粗重到极致的喘息,她圆润饱满的小肚子左右晃荡,摇出黏腻而清澈的水声。 被迫撑起的肚皮底下,是早就装满了男性精水的宫巢。只蔺观川一个人给她的,却大前天比那的五个客人还要慷慨,关键又胜在浓稠,即使流出来了,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化为稀水。 黑胡椒雪松的木质香水被石楠花味道掩盖,麻花辫侧脸蹭着湿滑的车座皮革,碎发粘到了唇边,几下就尝尽了这暧昧的味道。 “啊啊,啊啊……”在对方的粗暴使用之下,她浅浅合着双眸,口里冒出清亮的口涎,与小兽般的哽咽。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