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能高兴。 这凭什么? 我把你当命根子,你把我当调味料。 你好过分啊,橙橙。 长期打量烟柜的眸子有些干涩,蔺观川缓缓眨了下眼,将视线转向某个过去常抽的烟种,抬起沾了他人的精种的手掌,擦也没擦一下就直接伸了过去。 爱情,是妻子生活中的调味剂。 橙橙的世界不止有他,还有千千万万的美好事物,而他……只是个调剂品。 调剂品。 凭什么呢,橙橙? 于是拆盒,取烟,点火,白色烟雾弥漫登空,黑胡椒夹杂雪松的香水,混入一屋的烟气当中。 男人把烟嘴递到唇边,极轻极轻地抽吸。 他为了和橙橙多有一些共同话题,装作爱吃甜食。为了追求橙橙,假装成和她一样的良善模样。 为了她,去专门锻炼身材,拽着她家一群吸血蛭虫,不让她住在蔺氏庄园而是另建了公馆作为婚房……甚至最开始的出轨,也是为了防止自己伤害她。 自己为她做了这么多改变,同时又是那么那么地不求回报,可她怎么能连爱他这件事都做不认真? 眼里只有他这种事,很难吗? 丝丝烟雾传入肺中,蔺观川品到了曾经最为熟悉的味道。但这之前还能用来聊以慰藉的东西,现在却连“聊胜于无”的功效都没有了。 烟,一点用都没有。 没意思。 这种玩意儿,比不上他的橙橙一丝一毫的有意思。 刚吸了没几口的烟被他夹在指尖,倒尽了胃口,下半身的阴茎却突然传来裹绞的痛快,差点把他憋着的尿液都给逼了出来。 情趣椅上的女人拽着把手,试图坐起,她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牵连着肉刃,子宫口的软肉挤压硕大的龟头,直弄得二人额头生汗,“你出去啊,我不想和你做,你出去……” 差点忘了,他身下还连着个活人呢。 蔺观川吐了口烟圈,想起她刚才的反抗,强硬地掰过女人的脸,睨了一眼。 白嫩的小脸儿红粉粉的,一看就知道是被男人浇灌得很好,两只红红的眼睛瞪着自己,几道黄色浓精自她唇边留下,惹得他嫌恶地收回了手。 确定了,不认识。 于是寂静的房间,烟雾飘散,水声突起。 先是马眼处的放松,而后几股热腾腾的水流就猛地爆了出来,迸出的水柱小刀一样刮着柔嫩的宫腔,刺得女人生疼。 他不再忍着阴茎里的尿液,而是选择在这个女人体内尽数放出。 像是坏掉了的水龙头,那样激进的水流打在皮肤上面都会觉得痛楚,更何况是人的体内,最敏感的温暖巢穴。 男人手持香烟,神色倦怠,尿得又快又狠,高于体温的尿液烫得她直打哆嗦,两条长腿都不自觉地环上他的劲腰,紧紧圈住。 空旷的房内,只能听得她的呻吟和“滋滋”的水声,尿液冲入宫巢不似精液那样润滑。女人愣愣望着他眼中嘲弄的冷淡,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抖着嘴唇发出一声绵长的嚎叫:“啊啊啊——!” 这不是射精,他是尿在了她的阴道和子宫里! 亟待男性精血灌溉的宫穴没能等来浓稠的精浆,反而是被迫兜了一肚子的腥躁尿液,让整个子宫尽被污染。 过量的尿液快要撑爆窄小的宫腔,女人急需一个出口,来疏散这些肮脏的外来侵入者,却被一根肉杵严丝合缝卡住所有,继续进行这场好似没有尽头的排泄。 下面的女人在哭,上面的蔺观川却恹恹地抽着香烟,不光把她当做了厕所来使用,还顺手把烟火弹在了她的身上。 没意思。 烟没意思,这个便器一样的女人也没意思。 其实蔺观川的记性非常不错,但凡事业场上打过照面的,他都能留个印象。可这项能力,他却从不来用在玩过的女人身上。 非要说能记起来的,也就只有阮星莹和白薇这两个。前者曾是他的贴身下属,为自己创造过利益,后者帮助他认清自己的欲望,还打造了一栋“人间乐居”供他玩乐。 当然,他能记住的女人,自然少不了家里的妻子。 不过他和橙橙之间的关系可不是“玩儿”与“被玩”,那可是法律认定的、契约生效的——夫妻关系。 他们可是要永生永世不分离的一心同体。 女人的肚皮被他的尿液灌大,鼓起得犹如怀胎四月,配合上挺立的奶头,勃起的阴蒂,远远一看,倒真像是一位孕母。 情趣椅上的她流干了最后一滴眼泪,嘴巴缓慢地一张一合,说出的话语已然是虚弱至极:“先生,我是苏荷……” 苏荷? 随着尿液的逐渐放出,蔺观川扶着自己变软的分身,慢速后撤。女人一肚子的尿水跟着他的动作,从子宫涌到宫颈,再漫出阴道。 “哗啦啦——”是好一会儿持续的响动,淡黄色的尿液从她的花穴中爆发m.FeNGyE-ZN.CoM